看着金大牙和黑孀妇走进院内,腾飞嘲笑了一声,说:“今晚可真够热烈的,连金大牙和黑孀妇都来了,看来这里的买卖相称不错嘛。”
小老板说:“当然玩过,前两次出来倒是赢了点钱,可前面越输越多,一早晨输了老子八千块,连棺材本都要赔出来了,厥后就再不敢去了。我听人说,这是开赌场的给赌客下的套,这些人鬼着呢,前几次都是让你先赢点钱,让你先尝点长处,等把你套牢了再狠宰几次,不让你倾家荡产那是不会罢休的。哎,我也是着了道了,等我明白过来已经被套出来几万块。”
一瓶酒喝下去大半瓶的时候,夜色终究准期而至,这个白日昏昏欲睡的住民区在夜晚却逐步活泼起来,那些白日无精打采的人跟着夜色到来变得精力抖擞,开端连续出动,四周流窜,开端了出色纷呈的夜糊口。
腾飞给小老板倒了一杯酒,笑着说:“不错,味道相称不错。”
腾飞点点头,说:“等大耳朵从内里出来后我们就顿时分开这里,这个处所人多眼杂,秀才和罗铁锤的部下很多人都熟谙我们,一旦被他们发明我们事情就不好办了。”
二蛋说:“那不恰好,等我们筹办好,到这里来好好捞一票,妈的,就当他们付了三姐他们的医药费和营养费。”
腾飞抬腕看了看腕表,问道:“大耳朵出来多长时候了?”
“腾飞,这不对啊,”二蛋说:“秀才这王八蛋在搞甚么花样?”
大耳朵说:“玩了,不玩不就露馅了吗。可二哥给的那几百块钱那里够输啊,就玩了几把牌九就输光了。”
小老板对劲地笑了笑,说:“你别看我这门面小,可我这的饭菜那是没得挑,这片处所就属我这家店的口味最正宗了。”
“还真是罗铁锤的赌场?”二蛋镇静地说:“看来我们来对处所了,明天没白忙。”
腾飞故作猎奇地问道:“这是甚么人开的场子,这么霸道,莫非就没人管得了他们吗?”
店里又出去两个客人,店老板起家去号召,二蛋这才低声说:“我已经让大耳朵出来摸摸环境,你这边探听到甚么环境没有?”
小老板用扇子指了指店外的那条巷子,说:“就是内里那家喽,你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那边是几个月前新开的一家赌场,别看白日根基没甚么人,可到了早晨就热烈了,每天不搞到凌晨四五点钟是不会散场的。”
腾飞拍了拍大耳朵的肩膀,说:“走吧,有甚么话我们归去再说。”
腾飞接着问道:“那你知不晓得这个场子的老板叫甚么名字?到底是甚么来头?”
大耳朵爱赌,不然他也不会长时候耗在游戏厅里,只是他没甚么本钱,平时也就是小打小闹,这回见到这类场面,内心早就痒痒得不可了。大耳朵赶紧赔着笑容说:“那是那是,二哥贤明,还是你最体味我。”
这时候腾飞俄然看到金大牙和黑孀妇从一辆车里下来,一边说着甚么,一边往冷巷内走去,走到赌场的院落门口,推开门走了出来。
这是甚么环境?腾飞和二蛋对视一眼,清楚对呈现的变故摸不着脑筋。
腾飞说:“不消了,结账吧,我们另有事,喝完这瓶就得走了。”
腾飞小声说:“我听店老板说,阿谁院子是家赌场,并且还放高利贷,在江州是个很吃得开的人物,背后的老板应当不是秀才,而是罗铁锤,秀才到这里应当是帮手看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