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挠了挠头,无法地说:“管必定是要管,当年我跟大头在军队但是过命的友情,有一次履行任务碰到伤害时,他还救过我一回,他如果出了甚么事我如何能够不管。”
二蛋最讲义气,他固然不如何喜好读书,可却通读了《水浒》,对梁山豪杰轻利重义推许备至。固然他总骂大头,可腾飞看得出来,在二蛋心目中大头的职位能够比他还要高。
话固然这么说,实在这几天腾飞有点焦心,回家后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改行办,扣问他的档案有没有转过来。改行办的人帮着查了,档案倒是转过来了,可要分派事情还要等一段时候,江州的失业机遇本来就未几,能分派的单位更是有限,估摸着快则半年能落实,慢的话等个一两年也是常事。
二蛋固然从不怕打斗,可对铁路帮和罗铁锤还是有点怵,晓得这回真的摊上事了,愤恚地骂道:“你说这狗日的王大头,他惹谁不好,偏要惹上铁路帮,这不是找死吗。”
沉默半天,腾飞不好一再回绝二蛋的美意,说道:“我来帮手也能够,不过我们可说好了,我只是来帮手,不算我们俩合股。”
二蛋叹了口气说:“哎,也只能如许了。”顿了顿,二蛋扭头望着腾飞问道:“对了,我还差点问你了,返来这几天你都在干啥呢。我这几天也忙,没顾得上畴昔看你。”
腾飞接过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我就是闲不住,总想干点甚么,可又不晓得干点啥,总不能整天真就这么闲逛,那不就成了二流子了。”
回到家这些天,腾飞还保持着在军队时的作息规律,凌晨六点半定时起床,将铺盖叠得整整齐齐后开端洗漱。做完这些只需求非常钟,接下来腾飞却发明本身实在无处可去,看书又看不出来,无所事事的日子叫他感到心慌。
在家里闲待了几天,父母也诘问起事情的事,这更让腾飞感到心慌,在家里都不太美意义待了,每天起床后只能到处闲逛,踅摸着本身到底找点甚么事做,可越晃却越是心慌。
倒不是腾飞心气高,以是才不肯意来二蛋的成品回收站来跟他搭伙,他主如果担忧真要跟二蛋一块干起来,今后想走的时候又不美意义。二蛋讲义气,在钱上必定不会虐待他,可他也不想占人家的便宜,以是才有些难堪。
腾飞半天冷静无语,二蛋晓得他这是在踌躇,趁热打铁接着说:“我们兄弟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豪情天然没得说,到现在我还记得小时候你老带你妈烙的煎饼给我吃,这份情我一向记取呢。现在我这买卖还不错,赚了钱抓去花就是了,没需求分那么清楚。”
腾飞说:“那就是了,以是既然已经惹上了这费事,我们就不能本身乱了阵脚。今晚你就去找找大头,让他比来谨慎点,最好就在家里窝着,千万别出弟子事。只要躲过这一阵子,也许也就没啥大事了。”
腾飞大要上沉稳,实在是个急性子,平时底子闲不住,分派事情的事一旦提上议事日程,他就有点坐不住了。自从晓得分派事情确切要等候一段时候后,他就有些发急,这整天没个闲事干恐怕不可,时候长了人就变懒了。
腾飞若无其事地说:“没事,或许没我们想的那么糟糕。我们固然不惹事,可出了事也不能怕事。我只问你,万一大头出了事,你管还是不管?”
二蛋扑灭烟,抽了一口说:“这事急不来,刚返来是有点不适应。不过不管干啥事都要有个适应过程,你也别太焦急上火。前次都跟你说过了,我晓得你从谨慎高,可光心高没用,我们都得面对实际。你要真闲不住,就先到我这里来帮手,这些天我还真有点忙不过来,你就当是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