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腾飞从车上跳下来,迈着大步向鸡窝头追逐上去。二蛋赶快熄了火,紧跟着追了上去。
二蛋叹了口气,无法地说:“哎,长得斑点又不是我的错,我咋就这么命苦呢。好吧,你看你啥时候有空,我跟腾飞一块请你吃顿饭。”
三小我随便吃了点午餐,二蛋开着他那辆三轮摩托车,载着腾飞沿街串巷去收成品了。两小我从城北一向转悠到城南,一边收成品,一边暗中刺探金刚一伙的动静。
探听了一下午也没探听到甚么有效的信息,金刚这伙人根基上都是惯偷,平时活动很不规律,四周乱蹿,谁也不晓得他们详细的落脚点,这让两小我都非常绝望。
这个叫马兰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摇摆,腾飞笑着说:“妒忌我干啥,你没看出来嘛,人家那是拿我们两个开打趣呢,你当她真能看上我们收成品的?”
鸡窝头咽下一口唾沫,从地上爬起来,惊骇地望着二蛋和腾飞,谨慎翼翼地说道:“两位大哥,你们到底找我甚么事。我只是想卖点东西,又没招惹你们,你们这是干啥啊。”
二蛋说:“卧槽,可算是找到你啦。”
两小我忙乎了大半个凌晨,前后收了几批货,王大头才打着哈欠,穿戴拖鞋懒洋洋地到成品回收站报导,被二蛋骂了几句也没还嘴,摆出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相。
二蛋表面卤莽,平时又大大咧咧的,实在这小我是粗中有细,脑袋还是很好使的。腾飞想了想,感觉二蛋说得有事理,就说:“那行呗,我们先归去,吃点东西,跟杨老三和张毅碰过甚以后再出来找找。”
二蛋在鸡窝头身边蹲下来,眯着眼睛嘲笑着说:“跑,接着跑嘛,爷爷明天有的是时候,我们陪着你玩。”
这个天下上很多事就是如此吊诡,腾飞和二蛋找了一下午鸡窝头这伙人,人影都没找到,可当他们已经放弃寻觅时,鸡窝头本身却冒了出来。
鸡窝头慌不择路,拎着一袋子东西又跑不快,几近一头扎进了二蛋的怀里。二蛋正等着他,毫不踌躇飞起大脚踹了出去,硬是将鸡窝头踹出去几米远。
马兰低头想了想,说:“改天吧,改天我请你们,这几天还真没时候。”
笑完以后,鸡窝头晓得大事不妙,拎着蛇皮袋子掉头就跑。
二蛋不平气地说:“切,我们现在是收成品,可不是一辈子收成品,迟早我们都会飞黄腾达的。”
二蛋和腾飞回过甚,吃惊地看到鸡窝头拎着一个蛇皮袋子从一条冷巷里走出来,站在不远处向他们挥手,他那头标记性的鸡窝头在落日下分外刺眼。三小我六目相对,刹时认出了对方,短时候内都表示得有些难以置信。
鸡窝头被踹中小腹,几近一口气上来晕死畴昔,趴在地上狠恶地咳嗽了半天,总算把这口气给续上了。
这时腾飞也追了上来,手插在口袋里,冷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鸡窝头。
二蛋策动车,筹办分开这条街道时,俄然听到有人喊道:“哎,阿谁收成品的,你等一下,我这里有点东西卖给你。”
二蛋仓猝表态说:“行,那我们一言为定,这顿饭你必定推不掉,不吃穷你才怪。”
到了快饭点的时候,二蛋建议了牢骚,说:“腾飞,我看我们如许找也不是个别例,美满是碰运气。我估摸这伙贼在车站和阛阓这些人流麋集的处所活动比较多,要不我们就先归去,早晨再到火车站转悠转悠。”
马兰一走,二蛋就在腾飞胸口上捣了一拳,酸溜溜地说:“行啊,之前咋没发明你小子这么有女分缘,我都忍不住妒忌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