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栓一头雾水地问道:“你的回收站被烧了?可这跟我有甚么干系,你凭啥一口咬定是我干的?”
二蛋冷哼了一声,停下脚步,用刀指着李老栓说:“这事因你而起,你只能受着了。别他妈感觉本身冤枉,老子这些年的心血被你们一把火烧掉莫非就不冤枉吗?找不出人,我的统统丧失都算在你头上,筹办赔钱吧。”
可光凭这一点,二蛋也不会等闲佩服,他接着说:“就算不是你干的,这件事与你也脱不了干系。李老栓,你他娘的也太霸道了,不跟你合作的你就往死里整。我奉告你,这个回收站是我的命根子,你敢放火,我就敢杀人。”
一听这话二蛋又忍不住了,拎着刀又想冲上去砍杀,腾飞赶紧拦住他,沉下脸说:“来之前你但是承诺过我,要听我的,别脑筋一发热就甚么都不管不顾了。”
“这他娘的真不是我干的,”李老栓都快哭了,这事还真是有嘴说不清,他苦着脸说:“为了这么点事老子至于放火杀人吗?发言了,要我如何说你们才肯信赖!”
李老栓疼得浑身颤抖,牙齿都打着颤,可仍然嘴硬,满头大汗咬着牙说:“小子,有种你就杀了我。”
李老栓松了一口气,浑身都被盗汗渗入了,刚才那两下子他已经拼了尽力,如果不是仗着老根柢,二蛋那两刀看下来,本身不死也得重伤。他已经认识到,如果今晚不把话说清楚,面前这个满脸杀气的家伙必然会把本身砍成肉泥。
李老栓明白了,想摆明这件事三言两语是不成能的,本身不管如何要给个说法。可作为成名多年的老混子,李老栓仍然嘴硬,他梗着脖子问道:“那你们说吧,想如何样?”
看着面前的李老栓,腾飞已经有点确信这事李老栓能够真的不知情,他想了想说:“李老栓,出来混大师都是为了糊口,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肯意跟人结仇。本来我们之间的过节已经一笔取消了,可今晚出了如许的事,我们不成能不思疑你。就算不是你干的,这事跟你们道北人也脱不了干系。”
李老栓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我已经说过了,你们的回收站被人放火烧了这件事我完整不知情,如何能够是我干的。再说了,我他娘的有那么傻吗,在这个时候去放一把火,连傻子都会思疑是我干的。我要真想干,如何也要等过一段时候,风平浪静了再干,那谁会思疑到我头上?”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李老栓当然听得明白,他嘴角浮出一丝嘲笑:“杀了我,你敢吗?”
李老栓嘲笑了一声,不屑地说:“发言了啊,你们今晚来我这,不就是想在我这讹几个钱吗?卧槽,当我李老栓是吓大的。我也奉告你,要钱没有,要命,老子就站在这。”
二蛋杀得鼓起,挥着砍刀又是一刀剁向李老栓。李老栓使出吃奶的劲,翻身躲过这一刀,从床上跳下来,抓起一把椅子朝二蛋砸了畴昔。
“草!这时候还他娘的敢抵赖!不给你放点血,你不晓得老子的短长。”二蛋一脚踢翻一只凳子,冲上去一刀砍向李老栓。李老栓早有防备,身材往中间一躲,同时挥拳打向二蛋。
腾飞一只手捏着李老栓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李老栓,你听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之前我们有所顾忌,是因为我们有回收站,还要翻开门做买卖。可现在我们的回收站没了,对于你,我们不会再有任何顾忌。”
刚才李老栓与二蛋起码还能过几招,可腾飞一脱手他连抵挡的机遇都没有,腾飞一脱手就让他丧失了抵当才气,这让李老栓内心再次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惊骇。混了这么多年,李老栓大小也打过上百架,也算是把打斗的妙手,可在腾飞面前,他那点本领的确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戏,完整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