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还要激愤他?”
看了看九尾龟陶宗旺以及他的三个黄门山兄弟,唐牛儿也信心实足。
“在这挖个圈套!”
“把铁蒺藜撒在周边,只留中间这条路,就不怕他不走。”
并且他还真的经历老道,袒护结束以后,若非细看,还真就看不出半点马脚来。
唐牛儿看了看汪恭人,皱了眉头:“我腾不脱手,给我擦擦汗吧,汗水都滴到我眼睛里了……”
铁蒺藜这玩意儿乃是打形成蒺藜状的铁器,本就是用来禁止敌方人马进步的圈套类防备性冷兵器。
不过期文彬自夸清流,从没玩弄过这些东西,自是不甚体味。
时迁更是此中的里手,因为他不但仅是入室盗窃的梁上君子,同时还是偷坟掘墓的土夫子,他能通过咀嚼封土来鉴定墓葬的年份!
唐牛儿呵呵一笑,从车上取了个布袋,一下就甩向了蒋敬。
唐牛儿这话倒是不假。
“我来吧,这活我熟。”
这铁锹是他的耕具,同时也是他的兵器,用起来自是趁手。
但是妙算子蒋敬却眉头紧皱,摇了点头。
欧鹏将铁蒺藜的袋子捡起来,便在周边全都撒上,而后用沙土和枯草落叶等袒护了薄薄一层。
别看他叫得好听,但出身就是县衙闲汉。
“这……这是铁蒺藜?”
大宋重文抑武,乃至会呈现文官摆兵布阵,乃嫡亲身领兵兵戈的环境。
“如何?怕圈套困不住他?那就挖深点,最好能挖成一口井,你的特长不就是挖地么?”
唐牛儿的步队毕竟是集结结束,向柴大官人的柴家庄进发。
毕竟是设想捉武松这杀神,世民气境也很凝重,被唐牛儿这么一闹,大师伙儿也都轻松了起来。
“你去前面接一下时迁,差未几也该返来了,不过……不能跟武松比武,车上有我带来的石灰粉,已经分装在药包里,只顾往武松头上身上号召,尽能够激愤他。”
陶宗旺但是端庄农户出身,深知尝土可不是犯傻,通过察看和咀嚼泥土,能辩白此地地盘坚固,土质如何,是否合适耕作,合适耕作何种作物,是否合适田鼠等害物打洞等等。
莫非这么多人,就只靠一个孀妇汪恭人来出头?
“都头,武松是个经历老辣的道上人,怕是骗不过他,便是把这些新土都掩蔽起来,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再说了,这亭子周边这么大,他想走哪儿就走哪儿,凭甚么就跳进你的圈套?”
蒋敬也是身子一紧:“这是连环计啊!”
欧鹏乃是军户,又是扼守大江的,对这些东西自是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