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滑,想摸吗?”
“我要学赌术,目标就是要见赌坊的幕后之人,跟他要个谍报。”
“废话,当然不可了。”
“你到底要干啥?”
“顾家获咎你了?”
叶四娘回身时,手中竟然拿着一把匕首,拔出鞘,寒光乍现。
“咕咚”
“吧嗒”
叶四娘顺势跨坐在长椅上,抖着腿,对着刘子义挑了挑眉。
叶四娘翘着二郎腿,行动非常豪放。
“废话少说,现在给你两个挑选,一是你收了我当门徒,教我赌术,二是我废了你。”
“你就这么单枪匹马独闯顾府?”
“江湖就是江湖,你帮我,我帮你,明天我救了你,你不得帮帮我,对吧。”
“要不,他日吧。”
这个解释,刘子义也能了解,不过细心一想又感觉不对劲。
刘子义淡淡道:“黄河水患,又发作瘟疫,赈灾药材需求一味叫熟地黄的中药,只要开封府顾家才有。”
“过了这村可没这店,现在轮到你,教我赌术。”
刘子义从速叫住叶四娘。
叶四娘身材后仰,看刘子义一脸朴拙的神采,坦言说道:“和我相依为命的姐姐失落了,颠末这段时候的调查,统统成果都指向,安然赌坊背后的主子。”
“呃。”
明白腿就在面前,近在天涯,松开捆绑抬手就能摸。
刘子义恨不得撬开叶四娘的脑袋,瞧瞧内里装的是甚么东西。
“行,就按你说的办,事成以后,大腿随便摸!”
叶四娘用匕首拍了拍刘子义的脸,又把裙摆拉开,暴露笔挺洁白的大长腿。
如此这般一说,甚么一文一武,珠联璧合,把叶四娘说的一愣一愣的。
叶四娘翻开柜子仿佛在找甚么东西,随口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不绑着你,你人性大发,对我图谋不轨如何办,我不得防着点么?
匕首落在桌子上,收回嗡鸣。
统统的线索指向安然赌坊的幕后之人,顾家也参与人丁买卖?
“你既然救了我,又绑我做甚么,放开我。”
闻言,刘子义一怔,这女的莫非也和顾家有仇?
幸亏刘子义够聪明,仰仗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把这个傻大妞压服。
刘子义下认识点头,但从速点头。
“又咋了?”
但是吧,她拿着刀呢,一脸凶神恶煞的神采,就算刘子义胆量再大,也不敢真的伸手啊。
“教教教,你干啥,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摸吧!”
刘子义咽了咽口水,镇静的说道:“有话好好说,咱俩无冤无仇,没需求动刀动枪的。”
“你教不教?”
刘子义瞳孔地动,这女地痞竟然还在威胁他,二话不说就动刀,恐吓谁呢?
“昂,我也是。”
“我劝你别动,不然我手一抖……“刘子义被吓得一个机警,严峻的鼻尖都冒出一抹虚汗,语气颤微微的说道:“女侠,咱有话好说,切勿打动,你要啥你说话,能不能先把刀挪开。”
“天亮了,人是铁饭是钢,先吃个早餐,再想体比方何去顾家。”
叶四娘对此发起没有任何定见,穿上衣服和刘子义一起走出堆栈。
“我特么昏倒中,能对你做啥,从速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只不过吧,她拿着匕首,眼神锋利,凡是刘子义敢伸手,真怕她一刀捅个对穿。
叶四娘是个急性子,为人直率,直来直去,不喜好婆婆妈妈。
叶四娘把刀拍在桌子上,没好气的说道:“你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墨客,一点武功没有,竟敢单枪匹马去闯安然赌坊,你是嫌本身命大,还是老寿星吃砒霜,你想死啊?”
“叶四娘是吧,赌术这类东西吧,说来很奥妙,我不是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