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真正的帝师,竟敢对本宫不敬!”
“还用你说,都给本宫闭嘴。”
其他主子更加不敢怠慢,纷繁下跪见礼。
刘子义大义凛然的上前,目光毫不避讳的,在香妃身上翻来覆去的打量。
刘子义恨不得当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忍不住在内心吐槽。
“你,你竟敢如此违逆犯上?”
敢说香妃违逆,此人怕不是个疯子吧?
刘子义大义凛然的坐在石桌前,拿起茶杯,端着架子说道:“六合君师,在我之上,只要彼苍厚土,天子也在我之下,你说我是何人?”
香妃翻了个明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本宫真的很猎奇,你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如此大言不惭!”
“大胆,你竟敢直视本宫,来人,还不将此人拿下!”
敢指着香妃的鼻子,说香妃违逆的人,身份必定毫不普通。
香妃目光带着些许思疑。
掌事寺人周福海,也吓得浑身汗毛根根直立。
周福海赶紧小声解释。
啥玩意?
香妃被气得面红耳赤,克日她接连得宠,职位水涨船高,竟然有人指着她鼻子,让她一个贵妃下跪施礼,真是把她气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全场合有人更加蒙圈。
“主子谢过帝师拯救之恩!”
香妃理直气壮,和刘子义对峙。
“把人放了,你们跪安吧。”
老子对你不敬的时候多了去了,你的浑身高低哪一处没玩过。
“起来吧,大家划一,没有谁生来卑贱……”
“帝师?”
“娘娘,昨日皇上确切钦点了一名帝师,但各大世家分歧意,商定三天后,还要一较高低呢。”
此言一出,全场更加懵逼。
香妃听后俏脸一寒。
香妃带着寺人们,灰头土脸的拜别。
“主子见过帝师。”
这个盛气凌人,喊打喊杀的女人,就是夜晚和他在床上,缠绵悱恻、小鸟依人的女人。
“一日为师毕生为父,我是天子的教员,意为天子的寄父,你竟然敢跟我叫板,你莫非不是违逆犯上!”
刘子义俄然伸手禁止,大义凛然的说道:“我看你如何了,别说你,天子我也是想看就看!”
感激的声音此起彼伏。
刘子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想要和谁拉近干系,也就是几句话的事。
周福海镇静不已的说道:“帝师大人,我家娘娘绝无冲犯您的意义,不知者不怪,您刻薄大量,就饶了我家娘娘此次吧。”
刘子义不急不缓的反问道:“违逆,这个罪名按在你的头上,的确合适。”
白日早晨的表示,未免差异有点大。
可接下来产生的统统,完整不受控。
敲山震虎的确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