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曹长青说了,不能动刘子义一根汗毛,他恨不得立即将他当场正法,将他大卸八块!
曹草不敢惹这位老祖宗,只能硬着头皮赶紧改口道:“叔伯莫怪,是侄儿讲错。”
曹草气管子都快炸了,就期近将要爆炸的时候。
曹草听到城内酒楼就有些惊奇,这不是他曹家的财产么。
刘子义瞪了一眼曹草。
越听越上火,俄然灵机一动,想起甚么赶快打岔问道:“叔伯,是不是刘子义来找你了?”
刘子义全然不顾,顺手翻看银票。
不得不说,每次瞥见这小子,都有种想要掐死他的打动。
曹草衣袖一甩,扬长而去!
酒楼本就是他们曹家的财产,全数利润都是曹家的,被他强抢以后,还舔着脸说,分给叔伯一成利。
曹草肝火中烧的一拍桌子,丞相气场外放,霸气侧漏的吼道。
曹长青不依不饶的说道:“也没有让你立即动手去做,循序渐进的来。”
曹相端着架子,冷眼环顾一圈。
“上车,我有事同你讲。”
马车里,传出曹长青淡淡的声音。
曹草被气得面红耳赤,吹胡子瞪眼。
见过无耻之人,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曹长青在小厮的带领下,来到刑部总衙门。
曹草真的是,对这个叔伯一点脾气都没有,对着曹长青行了个礼就下车。
半柱香过后,曹草整小我都麻了,这叔伯是哪根筋不对了,一项不问朝政的他,如何俄然体贴起国度大事了。
“刘子义在哪?”
曹草刚走还没走呢,和掌柜对视一眼,两人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拜见家主。”
“在楼上天字号包间。”
等曹长青走后,从速前去城内酒楼,他要亲身会会刘子义!
“你找酒楼幕后老板何为?”
“给你拿着呀,你这间酒楼我买了!”
曹草青筋暴跳,刘子义竟然还敢在他爆点上跳舞,他怕是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
“带我去见他。”
“对了,我另有一件事。”
拿着他们曹家的银票,采办曹家的酒楼,你要酒楼就明说,为甚么要兜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曹草都懵了,这叔伯想来对身外之物不感兴趣,如何会借银子,估计又是刘子义搞的鬼。
谁知刘子义怂了下肩膀道:“没有啊,我不晓得这酒楼是你的财产,不过你放心吧,我买下来以后,你叔伯也有股分,红利我分他一成。”
“从明天起,这三层楼的酒楼就是我的了,对了,你有空拟一份让渡文书,统统都走普通让渡流程。”
刘子义从曹家出来后,就来到了城内酒楼,在三楼找了个最好的,靠窗边的包间,点了一桌子甘旨好菜,一边优哉游哉的用饭,一边等着曹家人把银子送来。
就听刘子义对劲洋洋的扯着嗓子喊。
曹相的气刹时燃烧,就像是被当头叫了一盆凉水,刹时偃旗息鼓。
曹长青睐睛一瞪。
如果甚么事能逼疯曹草,无疑就是现在。
当下也只能黑着脸,从兜里拿出银票扔到刘子义面前,威胁道:“你要的钱我给你,但你莫要拉我曹家下水,今后离我叔伯远点!这是威胁也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