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印副使,下官如何不晓得我那贤婿。竟有如此高的声望呢?”金子南阴阳怪气的作派,的确是把印昌的脸面打到了灰尘当中,还要踩上好几脚。
金子南不但悄悄的摆动着支起来的那条腿,并且,脚上的官靴也跟着摆布扭捏不断,显见得表情不是普通的爽。
彩娇瞟了眼瘫软如泥的蕊娇,嘟起小嘴,不满的说:“姐夫咬牙切齿的样儿,实在吓人,大姊姊明显说不要了,你还恰好的可着劲的欺负人。”
不得不说。金子南一向有个很好的风俗,他向来都是把捞来的不义之财。藏到挖得很深,也很奥妙的地窖里。
李中易得知金子南的作为以后,只是淡淡的一笑,就没了下文。归恰是在异国他乡,金子南想显摆一下老泰山的威风,就让他欢畅欢畅,由着他去吧。
“既然印公的诚意如此之大,那下官也就没啥可说的了。”金子南当着引昌的面,将那块弥足贵重的血石,在手内心掂上掂下,肆意把玩着。
见金子南只是把玩着那块血石,却始终不问究竟所为何事,印昌心中不由大恨,姓金的,你也过分于贪得无厌了吧,竟然还想要东西?
“姐夫,娇娇今儿个又学了几个汉字。”彩娇没有叫爷,而是遵循李中易的叮咛,以姐夫相称。
“姐夫,奴家吃了很多的糖果和糕糕,大姊姊说,她的腰很酸,今晚恐怕很难经得起姐夫您的挞伐。二姊姊却说,她也没体例顶上,您说的阿谁甚么亲戚来了。”彩娇天真烂漫的问李中易,“姐夫,甚么叫挞伐~ m.?”
印昌气得差点要吐血,金小狗,你也太欺负人了,竟然如此热诚于我。
早晨,彩娇先留着,花娇的亲戚来了,蕊娇只得害羞带怯的承担起大姊姊的任务。被李中易吃了够。
“金公,鄙人也晓得之前多有获咎。不过。还请您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高抬贵手啊。”
当汉城的官僚们肯定了继任替罪羊的人选以后。金子南在李中易的鼓励下,举头挺胸的又回到了汉城府衙“上班”。
印昌气得七窍生烟,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金子南竟然把棍意打到了他那位标致闺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