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提亲的时候,媒婆只要上门说,这李中昊乃是清闲侯爷李中易的亲二弟,门当户对的人家,大多都要好好的衡量衡量,此中的利弊。
“狗主子……”李达和大怒之下,顺手操起书桌上的镇尺,恶狠狠的砸到了画砚的脸上。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风水轮番转!谁晓得,哪一天会落到李中易这个清闲侯的手上呢?
和心浮气躁的李达和分歧,李中易却从画砚的话里找出了不尽不实之处,他冷冷的问画砚:“二爷何时与那王学章有过旧怨?这么大的事,你可曾禀知老太公?”
只可惜,李中昊为了争风妒忌,竟然在国子监内公开打了同窗,还被祭酒给抓了个正着,将来的前程危矣!
李达和倒吸了口冷气,在国子监内打人,这实在是有辱斯文,竟然还让祭酒亲眼瞥见,这就更加费事了。
一个家属的内部,实在不怕穷,就怕分派不均。家属成员之间,只要小肚鸡肠的停止攀比,哎,那就要闹得鸡飞狗跳啊!
“画砚,我且问你,那张祭酒参加的时候,是甚么时候?”事已至此,李中易临时撇开了普通的细节题目,直接逼问画砚,张祭酒在这整件事情当中,究竟扮演的是甚么角色?
之前在蜀国的时候,李达和倒是亲手揍过李中易的旧皮郛,但是,他向来未曾亲身对家中的小人动过手。
李达和见了此情此景,内心哪能不明白,李中昊必然是背着他,做下了不成告人的丑事。
“甚么?”李达和蔼得浑身直颤抖,猛一拍桌子,厉声吼道,“你好大的狗胆呐,这么大的事情不但不禀报老夫,竟还要替阿谁孽畜讳饰。老夫何曾薄过汝,月例都比旁人多出十倍不止,你……你……你的知己都被狗吃了?”
别的都是小事,在李中易看来,当务之急,是要抢在李中昊被国子监正式开除之前,让张祭酒临时罢手。
李中易瞥了眼大怒当中的李达和,贰心想,画砚竟然拿了这么高的月例?嗯,八成是李达和暗中有所补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