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丽的时候,李小七立有军功,也被朝廷赏了个官职――正八品的修武郎。
李琼的眼眸闪了闪,抚须笑道:“贤侄莫要如此多礼,我这国公府的大门,随时随地都对你敞开着。来人,叮咛下去,今后啊,只要李侯前来蹭酒喝,毋须禀报老夫,尽管领入内书房。”
“清闲侯爷……到!沿途仆人们的呼喝声,一向从大门喊到三门内,此起彼伏,蔚为壮观。
之前,就算是县公以上的老爵爷来访,不但需求通禀,并且也不成能直接领进内书房。
“哎呀呀,侯爷亲至,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几个呼吸之间,一个身穿五品武官服饰的中年男人,在李安国的伴随下,快步走到门前,亲热的拱手施礼。
“无咎贤侄,老夫新得了一种好茶,且随我好好的品一品。”李琼热忱的拉着李中易的手,撇开世人,径直去了内花厅。
李安国一时候,非常无语,他这个老爹,看似卤莽,实际上心细如发,有胆有识。
李中易也完整没有推测,李琼竟然给了超乎平常的礼遇,赶快拱手谦谢:“多谢伯父厚爱,小侄实在是愧不敢当。”
李琼展颜一笑,说:“老夫没看错人,李无咎,清闲侯,好样的……”
李虎微微一笑,说:“老太翁固然为我们李家创下了偌大的一片家业,但是,我们家要想常盛不衰,就要看得长远一些,太子才是我李家将来耸峙不倒的关头。”
二门之前,李家的儿辈、孙辈以及家仆们,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李中易很有些难堪,他必定不成能给李琼下跪,却又不美意义持续站着,摆布难堪。
李中易抬眼看去,却见一个白发苍苍,身穿大红喜服的老者,正含笑站在二门外。
“孩儿们晓得错了,请父亲(祖父)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