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沉默半晌,一本端庄的说:“守得云开见日出,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笑,懂么?”
眨个眼的工夫,身有异香的谢秀士,就失了宠。
李中易手里提溜着一根粗粗的篾条,在碳酸钠溶液内里,搅了几搅,然后挥起篾条,在颦儿的臀部比划了几下,这才拔出堵住她嘴的帕子。
“滚出去。”李中易挥动动手里染“血”的篾条,恶狠狠地将那名宫女,给赶出了丹室。
“哗啦。”这时丹室的门,被人从内里推开,一个谢秀士身边的亲信宫女,闯了出去。
途中,李中易交代秦得贵,如果他没在的时候,由他给颦儿送胡饼和饮水,“只要不让阿谁贱婢饿死,就行了。”
秦得贵几小我,冲进丹室,七手八脚的将颦儿反绑在了长条凳上。
因为,李中易在数下假打以后,冷不丁的要抽一记狠的,颦儿的哭喊声,倒还蛮实在。
颦儿轻咬下唇,羞得要死,从地上捡起衣裙,仓猝逃进了阁房。她的肚兜固然勉强遮住了最羞人的几个部位,但是那裸臀之下奇妙,只怕都给这个男人看个精光了啊。
颦儿临走的时候,啥话都没有说,只是冲着李中易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前额上的青紫陈迹,令人触目惊心。
李中易瞥见颦儿的光臀上,“鲜血”横流,他不由对劲的点点头,挥起手里的篾条,轻一下重一下抽打着颦儿的臀部,后腿。
有些时候,美意的坦白,常常比实话,更合用。
“等会即便不疼,也必须叫得越惨越好,懂么?”李中易俯下身子,凑到颦儿的耳旁,小声交代了她一番。
李中易把颦儿反锁在丹室当中,迈着四方步,回了含元殿的办公地点。
谁知,一旁的陪酒美娇娘,俄然掩嘴轻笑说:“少监如果吟出好诗词,今晚的香资就都包在奴家的身上了。”
仅仅穿戴肚兜的颦儿爬起家子,偷眼瞥见李中易很有君子之风,脑袋纹丝不动的望着窗户纸入迷。
“每天穿肚兜倒没需求,只是衣裙不能太洁净整齐,必须这里破个口儿,那边烂一块。”李中易细心的教诲颦儿,如何把上好的蜀锦料衣裙变成补丁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