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苦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以是才更不明白。”
但是既然天子表示出来了重振南山大营的态度,没事理因为本身被罢官,南山大营就持续延发粮饷。
第二天唐宁便直奔五军都督府,他晓得不成能是五军都督府在卡南山大营,但是于情于理他都得来走这一趟。
唐宁笑道:“如果实在没法了,也只能去求皇上,我还是先走一趟户部衙门看看吧!”
唐宁眉头皱的更深了:“廉洁?这倒是难办了!”
赵连堂点头道:“不能吧,据锦衣卫所查,此人行事很刚正,非常廉洁。如果有甚么把柄可抓的话,大人也不必犯愁了!”
唐宁苦笑道:“我跟户部就打过一次交道,就是那次奉皇上的旨意去催饷,这获咎又从何提及?”
真正让南山大营摆脱窘境的是,天子所表示出来的态度。当然这类态度是唐宁争夺来的。
本来唐宁还觉得此人卡住饷银是想要讨取甚么好处,但是现在听到此人竟然很廉洁,明显堵死了这条路。
“是啊,都司大人单刀劈了锦衣卫批示使,还能在短短半年以后官复原职,这圣眷何人能及?”
天子既然写下了那份手书,那就表白了天子的态度。实在当时唐宁并没有甚么分量,有分量的是那一份手书。
都督同知沉吟道:“小老弟,你是不是获咎了户部?”
都督同知挥手道:“扯淡!国库就像是黄花大女人的裤腰带,向来就没松过!再说了,就算是为了应对蛮人的打击国库吃紧,还真就单单缺你们南山大营那点饷银?”
几人嘲笑道:“这都快没米下锅了,大人又说加餐,这不是没忍住嘛!都司大人如何说?”
唐宁出了五军都督府并没有当即就去户部衙门,不能打无掌控之仗,总要将户部秘闻弄清楚再说。
以是让唐宁有些不测的是,竟然有人还敢从中作梗。没有事理啊,谁会决计难堪南山大营呢?
这让唐宁的观点产生了摆荡,此人是一个廉洁的官员,莫非真的是因为国库严峻才卡住了饷银?
几个批示使全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笑道:“只要大人返来了,这就不是事儿!”
这对唐宁来讲确切不难做到,大不了去找天子,天子如何也不成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