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唐宁铁了心,赵连堂考虑道:“还真有件事大人说不定能用的上,入春以来,大皇子翻修花圃,从户部支了十万两银子。”
赵连堂低声解释道“大人,这邱瑾是詹事府的詹事,是跟在大皇子身边的人。按理说,当初礼部尚书之事都已经畴昔那么久了……”
唐宁点头道:“你有所不知,这位邱瑾,我曾经在千秋节上见过他。他当时成心替大皇子拉拢我,被我婉拒了!或许对于皇子来讲,这是折了他的大面子,新仇宿恨加在一起了,现在逮住机遇玩起落井下石了!”
再了不起,他还能够投奔剑阁。何况,天子还春秋鼎盛,这般冗长的时候内,变数实在太多,乃至说不定那天大皇子俄然暴病而亡了呢!
唐宁方才上马就有小吏迎了上来,不卑不亢道:“将军,不晓得小的有甚么能够效力的?”
进入了衙门的大堂,本来吵吵嚷嚷的大堂一下子变得温馨了下来,因为唐宁表情不好,身上本来收敛的气势外放了很多。
唐宁倒还真有这个意义,大皇子实在是欺人太过。大皇子仰仗的是甚么,不就是因为他是天子的儿子嘛。
赵连堂沉声劝道:“大人,这事确切能够做文章,但大人还是谨慎一些,若真的闹到皇上面前的话,那可真的结下大仇了!如果……”
唐宁点头有些无法的笑道:“本来如此,是大皇子无疑了!”
户部不是六部中权益最大的衙门,但是必然是六部中最繁忙的衙门。不管何时,户部衙门老是进收支出很多人,看起来熙熙攘攘。
不巧的是,他唐宁也是,既然大师都是天子的儿子,那他唐宁还会怕了不成?
唐宁当即带着亲兵向小吏所指的方向走去,大堂里的文官小吏全都呆呆的看着唐宁,不晓得这位看起来这么年青的将军到底是谁,竟然如此放肆。
大堂里闹出来的动静,内里的值房里的文官也都听到了,唐宁径直进入了国库司,而国库司里的文官小吏全都轰动了,起家呆呆的看着大步走来的唐宁。
赵连堂带着一丝忧愁之色仓促分开了,唐宁心中倒是没有太大的忧愁,因为他的手里的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