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了?大皇子闻言面前一亮,哈哈笑道:“如果本宫稍稍暴露点口风,他会不会哭着爬着来求本宫采取他?哈哈,他唐宁也有明天!”
彭芳踌躇了一下道:“这事如果放在别人身上天然是取死之道,但是放在唐宁身上还真不好说。唐宁此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大皇子内心发堵,但是有人却不止是发堵,而是悲忿。这悲忿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昊昊。
彭芳想了想道:“下官感觉有五成。一来唐宁本人的圣眷确切深厚非常,二来这事并非产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是在唐宁的别院里,三来皇上内心对二皇子另有不满之意,四来二皇子对此事羞于开口。”
“那你这是在发甚么怔?”宁阳公主慵懒的倚在了软塌上。
大皇子笑呵呵道:“本宫佩服唐宁的胆量和勇气,但是本宫很猎奇,他把老二给打了,父皇莫非还能视而不见不成?哪怕他圣眷再深厚,他也只是一介臣子!”
正托着腮发怔的筱筱无法道:“甚么你辛辛苦苦筹办的海鲜?你辛苦甚么了?你就是跟管家说了一声吗?”
现在容萱反倒是被赐婚了?大皇子哼道:“父皇要将容萱赐婚给谁?”
彭芳笑道:“殿下贤明,唐宁确切别无挑选,不过,殿下也无需如此摧辱,此人还算是有效之人,殿下临时也是用人之时。”
是的,昊昊非常悲忿,因为他筹办的海鲜被吃了。
宁阳公主笑道:“本来我也不明白,不过现在皇大将容萱赐婚给唐宁以后,我倒是明白了。”
“萱姐姐也被皇上赐婚了,赐婚给了唐宁,皇上比来如何喜好做起了月老?并且不成捉摸!”筱筱嘟嘴道。
彭芳适时劝道:“殿下,一个女人罢了,殿下何必如此在乎?帝王富有四海,想要甚么样的绝色美人没有?何况大丈夫志在天下,又岂能沉湎于女色当中?”
大家都说姐姐和顺贤淑,在他看来那都是假象!
父皇到底是如何想的?这不是用心恶心他吗?明晓得他和唐宁不对于,还把他求之不成得的容萱赐婚给了唐宁?
但是却恰好要嫁给唐宁!这就让他尤其不爽了。毕竟他本来就很厌憎唐宁,成果他求之不得的容萱却要嫁给唐宁。
大皇子哼道:“即便是父皇没有治他的罪,他既获咎了本宫,又把老二给打了,他到底是筹算如何?还不是取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