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笑道:“这也是你们蜜斯说的?”
但是他倒是真想前去南山大营避避风头,实在是京里的流言来势汹汹,并且还没有消停的迹象,反倒是愈演愈烈。
分开上房,遣开了其他的丫环,容萱拉着莺儿的手坐下笑道:“我们俩固然名为主仆,实则和姐妹无异,你随我嫁畴昔,也会与我共侍一夫。”
莺儿点头道:“蜜斯和大皇子妃了解,也常常在诗会上遇见,但是暗里并没有相聚过,谈不上熟悉。”
实在容萱更偏向于收下这些礼品,当然,她并不是妄图这些贵重的金饰,提及来出身书香世家的她更沉稳内敛,并不喜张扬,以是对这些金饰也并不算喜好。
莺儿当真的记在了内心。
唐宁笑问道:“送的礼有多贵重啊?还特地让你跑一趟?”
容萱笑道:“也没你想的那么难,你就请他遣退摆布,将大皇子妃来访的事细细奉告他便是。”
唐宁笑道:“你倒是也想的挺多的。”
莺儿点头道:“好的蜜斯。”
她心中考较的是唐宁和大皇子之间的干系,现在是消弭曲解,和缓干系的一个好机遇。
大皇子想要拉拢唐宁,一方面是想获得唐宁的支撑,另一方面是想做出兄友弟恭的形象给天子看。
“还说,等蜜斯结婚以后也来拜访呢,说嘴馋姑爷的碳烤海鲜。说大皇子和姑爷只是一点小曲解,全都是小人作怪,现在大皇子已经看破了小人,内心非常烦恼。”
即便是不会获得大皇子的支撑,但是如许一副形象总归对唐宁是无益的,更何况他还将二皇子给打了。
但是,反过来讲,如果唐宁想要争夺储君之位的话,又何尝不需求兄友弟恭的形象?
唐宁有些讶异道:“咦?莺儿?让她出去吧!”难不成又来送酒糟鸭掌了?不过比来他可没闲心小酌几杯。
容夫人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有事理,这事毕竟还是要他来做定夺。”
容萱沉吟了半晌道:“再带一句话,就说,皇上想看到大皇子兄友弟恭,也但愿看到他兄友弟恭。”
这倒也不算高耸,现在唐宁的府上热烈的很,不但是唐府里的人忙着,另有驸马府的人忙着,容府的人也时不时有管事过来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