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倒是不在乎,因为他这酒确切没掺水,除非用心拆台,不然如何能必定这酒掺水了?
明月哭笑不得道:“你这就全都喝完了?你这家伙!”
明月冷哼道:“当然了,本女人已经撂下话了,如果这酒是掺了水的,那本女人就把这店砸了!以是本女人就是来砸店的!”
掌柜一边叮咛伴计们沽酒,一边笑道:“行的正做的直,女人固然尝尝,此次沽的酒不要钱。”
只能硬着头皮尝尝了,明月将壶里的酒倒在了盆里,端到了马前面,只见那马低下头来闻了闻,竟然真的喝了起来。
那如何办呢?
明月半信半疑道:“果然?”
不过,明月也另有一个动机,或许就这酒是后劲儿大呢。
托着腮看着酒壶不知畴昔了多久,明月还是一点主张都没有,一向到太阳西沉,明月才恍然,该去买菜做饭了。
说罢,明月指了指内里的马。
如何还当真了?这酒贵着呢,谁舍得将这酒给牛马喝?并且,牛马又不是人,如何会喝酒呢?
“奸商!好一个奸商!竟然坑蒙诱骗到我身上来了,真是好大的胆量!”明月气哼哼的牵着马出去了。
明月带着酒归去了,却有些犯愁,到底如何尝尝这酒掺没掺水呢?不试一试她心有不甘,都是这酒坏了她的功德。
明月冷声道:“因为你的酒掺了水!你不是说这一壶酒能醉倒一头牛吗?如何连我的马都醉不倒?”
“如若不然,可别怪我没有提示你!我们酒坊是常将军府的财产,这可不是恐吓你,你满朔州城里探听探听去,如果真的闹起来,非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成!”
“如果不给本女人个说法,那本女人就把你这店给砸了!”
掌柜的沉声道:“女人,因何要砸店?”
明月冷声道:“没有掺水?你不是说这酒入口不烈,后劲贼大,能醉倒一头牛吗?为何这一壶下去,连小我都醉不倒?”
都怪这壶酒!
掌柜的苦着脸道:“女人,这牛的酒量也有凹凸之分,此人的酒量也有凹凸之分,以是啊,有些人的酒量说不定比牛的酒量还大呢!”
掌柜的听到内里的动静当即出来了,一看是来人是明月,当即笑道:“这位女人但是来沽酒?明天的酒还对劲吗?”
掌柜的向外看去,内里的马一看就是宝马,精力着呢,哪有喝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