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惊胆战的驿丞内心狂喜之余,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豪情这是在逗我玩呢?
“有竹记的紫砂茶壶盖碗吗?”
驿丞神采再白:“没,没有。”
“那,有景窑的碗碟吗?”
赶了一天的路倒像是出外踏青普通,几个亲兵挥鞭加快速率超出了步队向前去的驿站奔驰而去。
世人纷繁起来,驿丞也爬了起来,恭着身子一溜烟来到了唐宁的马前,牵着马跪在地上恭声道:“小的是驿丞马有财,恭请殿下上马!”
顿时全部驿站都颤动了,正扫热火朝天忙着的人从速扫尾,驿丞带着统统驿卒出来列队驱逐。
人家都已经跪下来了,那还客气啥,唐宁便踩着驿丞的背下了马,这还是他第一次用人型马镫呢。
这是唐宁第三次离京,第一次是前去东海城,他因为砍死了锦衣卫批示使而被罢官,一起上还要还要借助随行的锦衣卫千户的威名。
世人纷繁奖饰起来,不过却没有人行动,都在等着三皇子先出来呢。唐宁朝世人笑着点了点头,才迈步向里走去。
天气垂垂晚了,远处有大队人马赶来,被驿丞派出来张望的驿卒当即一溜烟的跑出去了,大声的呼喊起来:“三皇子殿下来了,三皇子殿下来了!”
别说金丝楠木的浴桶了,就是金丝楠木的马桶他就是砸锅卖铁也买不起啊!
驿丞神采一白道:“没,没有!”
三皇子殿下?这驿丞听了当即就懵了,他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欢迎不过很多高官权贵,但是欢迎皇子还是头一回呢。
“能陪殿下解闷,是下官的幸运!”范文程当即就一个马匹拍了过来。
没想到殿下看起来还很和蔼,乃至比路过此地的官员们还要和蔼,涓滴没有架子。
冷僻了一个夏季的驿站重新变得繁忙了起来,几个亲兵奔驰到了驿站一时还没有人来理睬他们。
驿丞听了内心就跟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绿豆汤一样舒畅,方才他还一向担忧皇子殿下不好服侍呢。
毕竟他们几个一看就是大头兵,不像是甚么高官权贵。
“对劲?你这里金丝楠木的马桶、浴桶吗?”亲兵哼道。
本来这几个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大头兵竟然是皇子的侍卫!驿丞陪着笑容:“几位兵爷,还请指教,小的该如何筹办才气让皇子殿下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