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我若输了,你看此物……”说罢从怀里取出一物,寸许是非的一个小人,白玉制造,栩栩如生。“三元令?”左宏道长眼睛一亮,手捋银髯思考了半晌道:“此物乃你东黎金凤山‘洗伐池’公用令牌,传闻那池水非比平常,若每年沐浴两三次不但强筋健骨,更能令内力大增,是以防备森严,专供皇室贵族或海内各族各派最有声望者公用,给我此物,你就不怕我的‘清元剑诀’更上一层,今后再也斗不过我了么?”
姓乾元的老者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谈笑风生兴趣盎然的模样,额头微微凝起了一个疙瘩。竟也如凤离一样大感头痛的模样。无法之下回身一笑,笑的是么的牵强:“啧啧啧啧……哪阵香风又把左宏道长刮到中州宝地来啦?哈哈哈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唉!不顶用了,骨头都快散架了。在你的‘合合神功’之前耍花活,不是自讨败兴么。老头子我还想多活上几年呢,嘻嘻嘻……”精瘦老者赶紧装出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惹得同来的后辈忍俊不由。
“既然凤离老友身材欠佳,那就由老夫替他陪上乾元老弟走一遭如何?”一个声音如惊雷般在高处炸响,并滚滚而来。就连远处城墙上的卫兵也为之侧目,在间隔城墙数百丈的一栋六层酒楼顶端的塔尖上,一个道家模样的人,背背一把大号的宝剑,脸孔殷红,长须飘然。站在那边,清风徐来,吹得衣衿抖摆不止,更烘托的仙风道骨。说话间,此人双腿微蹬楼塔,向高空一纵,能有七八丈高低,竟脚踏虚空,向着二人方向飘但是来。
“哼,我们又不是冒死,只是玩玩罢了。更非甚么仇家。你暗害我干甚么?来来来,别废话,点到为止,你输了如何办?赌甚么?我可不会大老远的和跟跑来舒动筋骨。”
“嘿嘿,相互相互,我等都这把老骨头了,辩论的事儿就让给年青人去吧,哈哈哈,不知凤离老友的‘拈鬼手’到了多么火候了?小兄鄙人,近些年又痒痒得很,经常想起老弟。何时能过过这把老瘾呀?”
“好,如此就请乾元老弟上眼……”左宏袖口一抖,手心中便多出一物。金光灿灿,三角形状,中间刻有图案。图案中,一人右手持剑,左手二指掐诀,似在施法,脚下彩云飘飘,背后七色采虹,头顶一头金色蛟龙跟从高涨。让人一看不由得寂然起敬。“这不是刻有贵派创教祖师玄霄白叟的清元令牌么?”乾元涛好似明白了甚么,脸上不由得暴露多少镇静之色。
“哈哈哈哈,这两个老不死的,终究走了。哎呀呀呀呀……烦死我了。倒是这两个故乡伙一来,有些事看来是不太好办了……啧啧啧。还是先躲起来为妙,难缠的家伙,哼!”随即凤离便叮咛侍从几句后便向着比较偏僻的一处仓促而去。然后不知从那边弄出来了一套浅显的中州装束悄悄换上,又向阿谁壮汉侧耳叮咛了几句就钻到喧哗的集市不见了踪迹。那壮汉神采时而皱眉,时而低头深思,阴晴不定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