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龙傲勃然大怒,一掌竟拍碎了榻椅扶手。霍然站起,手指着龙詹,破口痛骂。似已哑忍好久,现在终究如吼怒的海水般肆意囊括而来。
“老五,你虽文采武功无一不精,但也不能恃才放旷,盛气凌人。再说老三与你乃同母所生,对你自小心疼有加,你怎如此对他?另有老六老七,你们也皆已成人,品德法统无一不知,如何能和那道貌岸然的龙詹勾肩搭背?你们兄弟几个应当合作互爱,同心同德才对。如若再错下去,老四就是你们前车之鉴。哼!”
“本皇有骗你们的需求吗?按祖皇定下来的端方,在预算本身大限到临之前十年是必须退位的,其一,当然是为了制止人老式微,思路浑浊,做下有损百姓和国威的憾事,其二,就是趁着修为才气还未腐朽,羁系和定立众皇子当中能者为太子,从而制止为了私利而兄弟相残,骨肉厮杀。其三,监督并考核已登上皇位的太子是否治国有道,若昏庸有为或者常常做出一些愧对国度和百姓之事,也好当场拔除另立新君。也就是说,本皇另有十余年的时候了”
“前几日我已决计把你送往天刑台处决,并号令我中州子民前来观刑,何如你几个哥哥苦苦要求于我,再有盛宴期近,也就罢了。但极刑免了,活罪怎可宽恕,来人啊,将罪孽龙詹拖出去,待本次寿宴以后。废掉右脚,鞭刑一百,发往北疆,劳役三年。同时昭告天下,我龙傲有罪!愧对中州子民。家若殆废,怎能治国?就将封于他的领地全数收回,并且将其祸害之地所征税收十年以内减免六成,以示安抚。”
“这…………”几位皇子竟然一时不知所措,面面相觑,惊诧无语了。
“儿臣知错了”几个皇子额头热汗如同雨下。忙颤声答道。
“只是刘彦池的背景你处治不了或者已经无权措置?”龙傲背后的拳头用力的握了握,幽幽的问道。
“好啦,此事现在会商尚早,还是说说面前的盛宴之事吧。稍候半晌,就随本皇去通天广场赴宴,估计他们已经筹办的差未几了。九丫头你还不懂事,就别去了,一会让总管带你去别处玩耍,要听话啊。你们七个一会最好端方点,别让本皇在从属国面前尴尬。哼……”
“刘彦池的事情想必你们最清楚不过了,他身为郡侯,不思造福百姓,却仗着有背景撑腰,贪婪非常,狂收冗赋,大肆搜刮民财,纵子掠取民女无数。乃至斥责摈撤除查案的州府官员,弄得本地百姓民不聊生,对我皇家怨声载道。而这统统都产生在距我都城不过数百里外通往东荒咽喉要道――南充。直到五天前我还被蒙在鼓里。那边公众告上来的状文不下几十次,都被受尽各式威胁打单的刑部大臣庚林不得已压下。若不是老三获得密报并奉告了我,哼哼,南充还不知被糟蹋成多么摸样。老三,你说说如何措置此案的?”
“儿臣的确是此意。儿臣的权限也只能到此为止了。这件事现在只能由父皇亲身查办。”
“儿臣谨遵皇命!”
“这……这…………。”只听噗通一声,龙詹已是汗如雨下,双腿一软竟跪了下去。并狂磕响头不止。
“甚么…………?”
“儿臣知错了,父皇饶命啊,儿臣知错了,是儿臣用人不查,废弛了我龙家皇威。儿臣该死,还望父皇再宽恕儿臣这一次,儿臣定当闭门思过,严格统领部下。包管再也不会产生近似的事情了…………”
“那好吧,老四,依你看刘彦池的背景如何样措置才气适应民气啊?”龙傲此时的脸上反而涓滴未闪现出怒意,把目光转向了龙詹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