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她醒来顿时喜笑容开,听到白凝儿微小的呼喊声后,赶快端了一碗水喂给她喝,嘻嘻的笑着说:“女人,你终究醒了。”
俄然,白凝儿闷哼一声,再次昏睡畴昔。本来,刚才肝火攻心又是伤体初愈,大量破钞内力之下,身材有些支撑不住了。
竹屋内,白凝儿望着不竭在挠头的罗修,咬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对天赌咒,不该看到的须忘记,此后不准对别人提起此事。”罗修有些迷惑地睁着大眼睛:“喂,女人,我不能看到甚么啊?不能跟别人讲甚么啊?哦,我晓得了,不能奉告别人明天你发疯了,确切,你明天疯起来的模样好可骇呢。”
“这......”罗修摸刀的手停了下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扫视着满屋狼籍,再看着竹床上堕入昏倒的白凝儿,罗修再次无法的挠了挠头,长叹一声走出竹屋。难怪师父说女人善变捉摸不透,不要招惹。公然如此,美意救她,她不但要杀我,还把我家给砸了,真是搞不明白啊。
傍晚时分,夕照余晖映照在竹林中水潭旁的一座竹屋中,昏黄的阳光照在白凝儿惨白的脸上,她缓缓地展开了双眼。屋外,正在砍柴的罗修仿佛有所感到,扭头回看。
“很烦哎!都说了很困的,练了一天的功,还要给你打猎做饭,找草药。现在只想美美的睡一觉,你又在这里乱发脾气不让我睡觉,亏我还给你留了一半的床,哼,你就好好睡地板吧!”
痛,好痛,胸口好痛!
白凝儿闻言也有些不美意义,还是故作倔强的说:“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一话不言就进屋脱衣服,另有礼义廉耻之心吗?”“嗯?礼义廉耻,那是甚么呀?师父仿佛没教过我,算了,反面你吵了,好困,从速睡吧。”说着,罗修便不顾白凝儿的白眼,朝着床上躺去,当然,还很美意的留了一半的空间给白凝儿。
“你这无耻登徒子,地痞,淫贼,我,我要杀了你!”
白凝儿擦泪的衣袖干脆掩面遮着发红的耳坠,声音透过层层布帛:“你滚出去!”“切,我才不傻嘞,我偏不滚,我走着出去,哼!”罗修再再次无法的心想,女人真是太奇特了,上一刻还对你笑,下一刻就对你活力,一会儿要杀你,一会儿要你发誓,又一会儿要你滚。师父说的对,别招惹女人。
夜晚,月色昏黄,竹林里虫鸣兽喝采不热烈。
白凝儿终究忍不住伸手凝集玄功内力,俄然摇了点头,散去内力,只是伸手推着一旁罗修的手臂:“喂,你好歹是男人汉啊,你睡内里吧。”罗修翻过身子留给白凝儿一个后背,干脆的说:“不去。”
为何如此?
罗修方才褪下青衣猎衫,无法之下只待重新穿上,用手捶着额头:“唉!女人,你如何这么多事啊,吃晚餐的时候不让我进屋,好歹也是我做的饭啊,好吧,我忍了。现在大早晨的我脱衣睡觉你又要我滚出去,喂,这是我家啊!乖,别闹了,明天给你摘果子吃。哈欠,好困的,从速睡吧。”
“别老是嗯啊嗯的,你倒是说说啊。喂,别不说话啊,喂。”
白凝儿心中又气又恼,憋着一股闷气,也不管不顾,玉心决玄功内力灌注在手指上,以指代剑,演变天虹剑法。只听得唰唰咻咻的剑气纵横以及漫天飞射的红色剑影虹光。好个罗修,面对劈面而来的漫天剑气不畏不惧,爆喝一声,身形陡变,在这狭小的竹屋房间内闪转挪移,每次都以半分之差险险躲过锋利的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