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怜去歇息后,萧清终究提及了闲事。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二人秉烛夜谈,月怜和丁无异也被梁萧安排坐到一旁歇息。
“无师自通,附庸风雅……”萧清愣了。
“也是公公。”梁萧恍然,心中警戒。
梁萧这才放心,点了点头:“我不信如何行,毕竟当今圣上哪偶然候找我一个小纨绔。”
但出乎料想的是,梁萧仍然神情凝重,叹道:“这天下,有多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是朝廷看不到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个秦霜,总想摸索他的秘闻!
萧清微微张口,却又感觉如鲠在喉,内心仿佛被甚么堵住了。
萧清这才放下心来,向梁萧“交代”来意。
梁萧等管家分开后,才问道:“你莫非是当今圣上?”
“我作为陛下身边红人,长年深居宫中,自感愧对陛下厚爱,成心为陛下寻访人才。”
就连丁无异,也是满眼震惊。
“你既然怜悯百姓,又为何安于近况,宁肯被人当作纨绔?”萧清不解。
天下承平,他是纨绔。
“月怜,你不消躲避。”
“陛、陛下?”
“秦公公深夜来访,是为了掩人耳目?”梁萧问道。
萧清一怔。
天下大乱,他能够舍生忘死!
想到这里,月怜便要分开,却被梁萧叫住。
闻言,萧清打量着月怜,眼神很有些庞大:“她是你的丫环?”
“当然不是!”
“那倒不至于。”梁萧摇了点头。
这丁无异不显山不露水,但梁萧能够必定,对方绝对是罕见的妙手。
梁萧此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多大了?”梁萧问道。
不愧是主上,这情感的确信手拈来!
实在梁萧也很无法,因为他想歇息。
莫非他看出我的马脚了?
梁萧叹道:“朝廷赐我那么多补品,想必也是因为你在圣上面前为我美言了几句。何况你没有向陛下告状,给我定个贿赂的罪名。我若再回绝,那便是不识汲引了。”
主仆二人的眼睛潮湿了。
萧清心下一沉:他还真信了?
“梁萧,你这一手书法和文采,是师从哪位高人,可否代为引见?”
萧清与他扳谈,只是先聊些小事,不敢透露太多。
“男宠?”梁萧问道。
萧清身后的面具男侍卫,双眼锋利,打量着梁萧。
萧清沉默半晌,终究点头,道:“亲人么……我来拜访,是否会迟误你养伤?”
“十八。”萧清说着大话,面不改色。
听到哭腔,丁无异差点栽倒。
“不,是我的亲人。你有事大可直说,月怜她不会保密的。”梁萧不假思考道。
梁萧看着满眼热切的萧清,浅笑道:“我只是附庸风雅罢了,未曾拜师。”
“如何了?”萧清一脸迷惑。
萧清心头一颤,问道:“为甚么?”
梁萧又看向那名侍卫:“那这位是?”
一旁的丁无异,眼中多了几分不满。
“甚么掩人耳目,我又不是来做贼。”
这个少年,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天塌不惊的淡定,谈笑自如。
字字珠玑!
萧盘点了点头,道:“我天然了解。但你我交个朋友,也不能么?”
萧清带着哭腔道:“没体例,我家里穷,父母养不起我,只能将我送入宫中……”
不过萧清转念一想,梁萧说得也对,但梁萧没想到,本身的时候是挤出来的。
“因为不忍。”
话音刚落,一旁的月怜惊到手中的木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梁萧盯着萧清,一脸怜悯:“十八岁还生的这般肥大,想来是因为割得太早,影响到身材发育了。”
萧清摇了点头:“我不过是陛下身边的小寺人,只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