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观里莫非已经没有人了?”
“说吧,找我啥事?”赵志高把卷烟夹在耳朵上,晓得罗旭不会无缘无端上门来找他。
“哥,第一批种下去的苜蓿已经抽芽了。”
罗旭一鼓掌,道:“还是老村长明白我!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老村长,实不相瞒,今儿我来是请你喝酒的!”
赵志高接过卷烟,放在鼻下一闻,咧嘴笑道:“没在烟里装炮仗吧?”
“我不是想上去,我就是猎奇,你跟我说说这里边的启事呗。”罗旭笑道。
“有比这让他更难受的!”罗旭摸着下巴嘲笑。
回到家中,脱下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洗了个澡,罗旭这才缓过神来。今晚这事过分蹊跷,过分邪门,不过却勾起了他体味五仙山的兴趣。
这场雨来的太及时了,苜蓿方才全数种下去便下了场雨,这绝对是件大功德。
匾额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积灰,门上蛛网横结,台阶上长满了青苔和杂草。瞧这景象,这五仙观的大门应当已经有几年没有翻开过了。
“噢。”罗旭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心想昨晚本身捡回一条命,多数是赵二柱口中的阿谁老羽士救的,不过却不明白,既然那老道还活着,为甚么一向闭着门呢?
赵二柱一愣,觉得本身听错了,“哥,咱不是要清算他吗?你咋还请他用饭哩?”
罗旭笑道:“我又不是去打斗,人多没用,本身一个就够了。二柱,你要真想帮手,就替我去镇上买点熟菜。”
赵二柱硬着头皮道:“哥,这也就是你问,别人问我还真不会奉告他。这五仙山啊,本来是咱这周遭百里地的福地,山上有座五仙观,香火鼎盛,在我们本地具有很多信徒。就在前几年,那观里的老羽士俄然疯了,老在大半夜地收回瘆人的呼啸。垂垂地,山上的毒物也多了,咱村就有个进山采药被毒蛇毒死的。厥后大师就都不敢上去了,比来两年五仙观里也温馨了,再也没听到过那可骇的吼声,能够那老羽士已经死了吧。”
“嗯!”罗旭重重点了点头,“他欺负淑英嫂子,这仇咱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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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旭才方才起床,闻言便立马拖着赵二柱又去田里看了一遍。嫩绿的新芽让人看着便感觉欢畅,罗旭站在地头感慨万分,策划了这么久,总算是要见到服从了。
“二柱,你讨厌陈云涛这小我吗?”罗旭转移了话题,俄然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