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绝望!老公,那你现在如何办?”鱼悦悦在他耳边轻声问。
鲁力大笑着将门反锁住,然后猛地上前,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他抬眼四周看了看,起首想到的是跳窗。但是等他拉开窗帘时,才发明内里装有防盗网,不由得苦笑一声,放弃了这类设法。
她的嗟叹,仿佛一朵朵美好的浪花,鲁力感受本身如同被卷进万劫不复的深海,几近就要被海水给吞噬和熔化了。
“咦,你唱得羞死人了,我不听我不听!”鱼悦悦娇羞地捂住了耳朵。
鲁力不由得悄悄感到好笑,一时心性大发,竟恶作剧地用手拧了一把鱼悦悦的大腿。鱼悦悦当即疼得“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鱼悦悦如兰花般暖暖的气味尽数喷吐在鲁力的脸上,痒痒的香香的,令他感到心猿意马神态不清。
鲁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钻进女人裙底。
“哦,我正筹办上公交车的时候,手机提示电量不敷,然后我一看包包,发明竟然忘了带充电器,这才想起充电器插在床头插座上,因而从速就返来拿了。”抹玛气喘吁吁地说道,也没去当真揣摩鱼悦悦为甚么会神采发红。
裙子里藏着一个男人这类感受非常奇特,令她既镇静又害臊,另有点忐忑不安。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次吧。”鲁力一边说,一边脱起了衣服。
抹玛一而再地杀回马枪,令他一时方寸大乱六神无主。不过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早就将门反锁了,这为他深思良策博得了一丝喘气之机。
待抹玛一走,鲁力从速钻了出来,连喘了几口粗气道:“哎呀,刚才真是差点憋死我了!”
“你再打我一下?”鲁力假装很活力的模样。
鱼悦悦微闭上眼睛,像是沉浸在梦里。
“老公,磨蹭甚么呢!”
鲁力在狭小的空间里行动受限,呼吸不畅,一张脸憋得像煮熟的虾公。幸亏鱼悦悦穿的是拽地长裙而不是迷你超短裙,不然他一下子还真无处藏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