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王梓一笑,勾着李慕的脖子奉上香吻,却被他反客为主吻着不放从混堂中捞出来,扯过广大的浴巾包了个严严实实。
“夜家现在如何了?”王梓担忧的是夜小邪。
“天子年老,朝政荒废沉浸在后宫和顺乡,比来连早朝都是太子殿下代为理政,朝局日渐动乱。”李慕说给她听,不过因为牵涉到夜家,夜家也算是王梓的娘家,是以他不会听任不管。
“我让下人炖了汤药,待会喝了!”李慕看她放下碗筷,本身才慢悠悠地吃起来。
王梓看着他的侧脸,渐渐地闭上眼睛,头还是沉沉的一动就会疼,不过刚才的药虽苦喝完感受很舒畅,浑身暖洋洋地精密的汗珠悄悄渗体外,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疼了!”王梓懒懒地说道,实在过一会儿还会疼一小下,但想到那碗极苦的药,她真的不想再喝了。
李慕沉默半晌,这位太子殿下王梓也见地过,看着一表人才华度才调都极其出众,恰好不是天子之才,他刚愎自用,过于宠任身边的门臣,偏又野心勃勃,若他得了帝位岂能守不住这万里国土,至于七皇子虽能征善战,但英勇不足智谋不敷,手底下的大多是武夫,也不是帝王合适人选,现在这般局势竟找不出第三个继任皇位的人选。
“今早获得动静,昨夜户部的沈大人死在妾室的床上,工部的程大人回府吃年夜饭成果被饺子噎死,现在都在办丧事!”
俗话说医者不自医,王梓用毒虽短长但给本身解毒却不轻易,只能等着李慕寻来解毒之法了,急也没用。
身上的寝衣早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这会儿干了感受很不舒畅,王梓下床行动略显生硬的走去和寝室相连的浴室,没多会泡进暖和的混堂中。
李慕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点点头,“睡吧!”她的额头还在发热,等睡着发发汗明早就能好了,不过他不放心今晚要守着她。
“梓儿也会体贴国度大事,夫君甚慰。”李慕一笑,手闲下来,看着她雪玉的肌肤,略微失神。
靠在混堂边闭着眼睛,暖和的水流包裹满身,但回想泡在冰冷砭骨的井水中的感受,那股寒意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