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家里没有能庇护她的人,妈妈跟人走了,陈盖对她也不睬不睬。
这于红英想男人也不能找他啊,差了二十岁不说,她男人还在屋里躺着呢。
“你这娃子,好的不学,净学些不要脸的本领。”陈母正拿着扫帚疙瘩,对一个还没到她腰高的小女孩随便吵架。
手里还攥着五十块钱,不断地解释。
快速搓热后猛地按在了于红英暴露的腰间软肉上。
没吭声,杨刚持续,强忍着心中一股邪火。
她要想活下去,只能忍气吞声。
怒不成遏的模样,真叫人觉得这女孩做了甚么恶事。
那也得看他们出不出得起这个钱了,他但是很贵的。
“孩子还小,有甚么事不能好好说?”杨刚眉头一沉,箭步上前,就攥住了陈母肥厚的手腕。
这尼玛是折磨人呢啊。
“好孩子,你还想在这里住着吗?”杨刚的目光逐步冷了下来,看着坐在屋里的肥婆。
何如手腕被于红英拽得死死的。
想请他当家教?
杨刚垂下视线,看着跪在脚边哭得痛心不已的女孩,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婶子,这还是留着给叔喝吧,我还年青呢。”委宛的回绝后,杨刚回身就想走。
“是村长爷爷给我的,我帮他孙子在黉舍里补课来着。”陈玉擦了擦面庞上挂着的泪珠,不幸兮兮地说道。
扭着水桶一样粗的腰,走进了屋里。
不动声色地把胳膊从女人怀里抽了出来,尬笑一声,无法的跟着于红英进了院里。
“我不想在这里住着了,哥哥能不能帮我?他们不是我的家人。”
“瞧你这小没知己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婶子给你酿了一壶补身的好酒,尝尝。”
杨刚感受着传来的柔嫩的触感,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仿佛一副当家主母模样。
内里那些个没长熟的毛丫头有甚么好的,不会服侍人。
直接请校长当家教,陈家的谱很多大?
等她把那一碗酒水端出来时,杨刚闻出一股浓厚的枸杞味。
看到杨刚的一刹时,阴阳怪气的说道。
走回了村中正路,杨方才刚炎热的心火,才被疏解了几分。
“好了婶儿,我另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放下红花油,杨刚就一溜烟地跑了。
“奶奶我没有,呜呜,这是阿谁爷爷给我的,不是我要来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跪在地上哭得眼睛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