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笑了笑,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老爷子,两手略微捣鼓了几下,绳索解开了,然后蹑手蹑脚地脱下小洋装,换了一件T恤,来到门旁,拍了拍瘦子和二愣子的肩膀。
“对对对,让你挫骨扬土、五窍流血、形神俱灭!”
“行啊,刘天霸,你别仗着你会点三脚猫工夫就没法无天了,明天你让那二愣子打伤我们一人,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明天我们就往死里磕,谁如果怂,谁就滚出海鸣山!”
“你……你是如何解开绳索的?我可警告你,你别想逃窜,我们但是获得了霸爷的真传,学到了他的擒特长,我们只要一招就能让你跪在地上!”
“靠,柳二混,你这小子也贼没知己了吧?清楚就是欠揍,你的确就是我们柳家村男人的热诚,明天我就代表你爸妈打醒你!”
只是他们的到来让本来就不余裕的资本更加严峻了,老族长身后,因为争山、争地、争河等,摩擦不竭,并且一争就是几十年,两庄的村民能够用势同水火来描述。
而恰是这条细柳河,将柳家村一分为二,东边的是大柳庄,西边的是小柳庄。
男人将手中的半截棍子一丢,朝着他啐了一口道:“我呸!人有脸,树要皮,你还真是没脸没皮,无药可救了!”
“大哥,是挫骨扬灰、七窍流血啊……”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没听他的,当即又把他给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闪到门口抽烟去了。
这里无疑是大小柳庄的“楚银河界”,两个庄子闹得最凶的时候,两庄的村民都曾嚷嚷着要炸了这小桥,今后老死不相来往。
柳飞赶紧道:“千万别!我在外混的这几年,别的本领没学到,就是练得皮糙肉厚的,能挨打!”
柳飞也是被这俩逗比给逗得肚子疼,他两手向上一窜,让他们的头对碰了一下,两人便晕了畴昔。
柳天霸大怒道:“瘦子和二愣子那两个家伙呢?你是如何出来的?”
……
“就是,七年不见,你是比之前更有人样了,但是脸皮真比之前厚太多了。柳二混,作为一个男人,要有原则和底线,你不会是看上他们家的那点财产了吧?但是你得先想想有没有命花!”
……
柳飞点头道:“有这个需求吗?我一个大活人能跑哪去?”
虽已经分开七年了,但是听到他们又因为这点嘴角而要脱手干架,柳飞还是嗅到了熟谙的味道。
他从瘦子口袋中取出一盒烟后,取出一根往耳朵上一夹,然后把烟盒往兜里一揣,来到了高出在细柳河上的小桥上。
柳飞还没说话,一小柳庄的村民当即嚷嚷道:“大师伙都听听,这的确是感冒败俗,成何体统啊!你们这是本身承认逼着二混子就范的吧?克死两外村夫,现在又来克本村人,你们真不怕遭祖宗鄙弃啊!”
“你个恶棍,乡亲们,一起给他点色彩看看。”
也不晓得是哪个村民失声嚷嚷了一句,柳飞俄然捂着胸膛,缩着胳膊往地上一蹲,“痛呼”了起来。
“呦吼,明天这是咋滴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们这帮缩头乌龟也敢把头给伸出来了,这豪情好啊,我一脚脚给你们踹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