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啊,你这个酒真是不错,不过这名字就普通了,二锅头,这听的都犯含混,如何就二锅了呢,二锅听着没头锅好啊。”
李逍脑筋里的酒名很多,甚么五粮液、茅台、西凤酒、洋河大曲、郎酒、劲酒,甚么汾酒、沪州老窖啊,但感觉都不太合适。
“没甚么可骇的,一个长公主罢了,就算是王爷也得按端方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李逍冲几人拱手,“明天多谢几位兄台相帮,要不然被此人盯上,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这你找我就找瞎了,我这个武夫一个,书没少读,可没读出来几句,给我儿子取名我都取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刘四抿了一口二锅头,咂咂回味。
李逍举杯,“四哥,我先干为敬。”
“程哥哥和薛哥哥的兄弟,那天然也是我李三的兄弟,兄弟来了,天然好酒好肉管够。”李逍喜好交友朋友,特别是不计算身份情愿至心交友的朋友,当下就取来收藏的上好二锅头,又弄了点卤肉,煎豆。
是以唐朝一斗酒实在约为当代两公斤摆布,也就是四斤高低。
这么看来,诗仙比诗圣要萧洒的多,有钱。
刘四公子哈哈大笑,抚着脸叹道,“可惜我生的既不如李三郎这么漂亮,又不如薛五郎和你程五郎这么威武,要不然,若高阳找上我,我必定召之则去的。”
不过看他们的模样,仿佛唐朝的公主真的不如何受尊敬,更不如何受欢迎啊。
唐朝的酒确切是比较贵的,最好的酒凡是都说斗酒十千。
这可算是初唐最驰名的一个公主了,的确就是公主里的坏典范,骄狂放纵,放荡不羁,说的好听点那是寻求自在的前驱,说刺耳点那就是个荡妇了。
李逍一拍大腿,“四哥说的有事理,我也感觉该当取个好名字,好酒得有好名字,还得有个好包装。只不过一向还没想好叫甚么名字呢,要不四哥明天给取个?”
夔国公,李逍晓得,建国名将,凌烟阁功臣刘弘基就是爵封夔国公,这位但是大唐元老,跟从李渊起兵的太原首义功臣,厥后又紧靠李世民,成了凌烟阁功臣。
他跟程五薛五几人之前一起国子监读书,一起勋卫当差,固然现在没在羽林军中任职,但干系一向不错。
粟米一斗两钱斗,粳米一斗十一文,糯米一斗十五文,而好的酒一斗却要一万文,普通的也要三百钱,由此可见酒真是豪侈品,也是暴利行业。
弄个好的包装,炒一炒,弄成初级名酒,确切好设法。
“豪杰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一盒内里装五瓶酒,刚好一斗的量,然后五瓶别离写上仁义礼智信,再各配上一句先贤名诗,用最好的瓶,最好的盒,加上我们最好的酒,然后一盒卖十千。”李逍想到了一个圈钱的好体例。
一群公子哥,把天家的公主当作了如青楼里的姐儿般说,非常平常,让李逍总感觉听了甚么不该听的东西一样。
刘四呢,是家中四子,还是庶出的,不过倒也是长安公子哥中比较争气的,起初在国子监读了几年书,厥后进内府勋卫当宫廷侍卫,再外放到左卫当了蓝田折冲府的一个六品参军。
别的的客人天然有赵先生接待,他们倒也喝的欢畅。
薛五郎坐一边呵呵发笑,刘四公子倒不客气的揭程五的老底,“我说你也真是的,人家高阳公主不就是因为感觉你长的够魁伟细弱,因而想让你做个入幕之宾嘛,你说你,不肯意就不肯意嘛,还把事情弄的这么尴尬。实在啊,高阳还是非常斑斓的,你就算上了也不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