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就是那种交朋友不看身份但看脾气的人,只要对了脾气,管你是农夫也好商贩也罢,都是情愿交友的,如果不对脾气,就算一样是勋戚后辈,还是懒得理睬。
别的的客人天然有赵先生接待,他们倒也喝的欢畅。
“这你找我就找瞎了,我这个武夫一个,书没少读,可没读出来几句,给我儿子取名我都取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刘四抿了一口二锅头,咂咂回味。
“李三郎,都说你家的药酒好,不过我倒更喜好你家的烧酒,在程五那喝过一回,过瘾带劲,明天哥哥就是特地来你这喝酒的,你从速的拿酒来喝。”刘四很自来熟的道。
薛五郎坐一边呵呵发笑,刘四公子倒不客气的揭程五的老底,“我说你也真是的,人家高阳公主不就是因为感觉你长的够魁伟细弱,因而想让你做个入幕之宾嘛,你说你,不肯意就不肯意嘛,还把事情弄的这么尴尬。实在啊,高阳还是非常斑斓的,你就算上了也不亏嘛。”
程五一下子脸红,一个高大壮汉此时竟然另有几分害臊内疚,“休得胡说,那等荡妇,我如何能够瞧的上,更不成能与其苛合。”
唐朝的酒确切是比较贵的,最好的酒凡是都说斗酒十千。
一斗酒十千钱,就是十贯钱了。而唐朝一斗酒是多少呢,一斗十升,不过唐朝有大斗和小斗之分,大斗相称于现在的六千毫升,而小斗相称于现在的两千毫升,量酒的斗普通是小斗。
“三郎啊,你这个酒真是不错,不过这名字就普通了,二锅头,这听的都犯含混,如何就二锅了呢,二锅听着没头锅好啊。”
“我感觉啊,你这烧春,只要弄个上层次的玉瓶,再弄个檀木盒子,内里裹上丝绸,再题两个诗甚么的,就算开价斗酒十千,也一样不愁没人买。”刘四出主张。
粟米一斗两钱斗,粳米一斗十一文,糯米一斗十五文,而好的酒一斗却要一万文,普通的也要三百钱,由此可见酒真是豪侈品,也是暴利行业。
刘四端着酒杯盯着李逍看了一会,感觉他说的挺朴拙,当下哈哈笑道,“好,那你四哥就不跟你客气,今后没酒了就来找你。不过既然是兄弟,也就不这么客气,今后你有事情,也固然来找你四哥,你四哥固然只是个臭从戎的,但朋友交了挺多,我搞不定的事情,还能够找别人。”
李逍的酒坊现在已经尽力完工,每天约莫可酿得三百斤摆布的烧酒,锅头、二锅头、锅尾酒,这个量不算少了。但目前根基上全数用于浸泡药酒,并不对外直接售卖,仅是拿出一些来送给交好的人家,比如程薛等几家。
程五笑着道,“头锅酒你喝过的,就是烧刀子。”
“你不消怕阿谁荡妇。”对于高阳,程五直接喊出了荡妇两个字,让李逍不由的有些咋舌。不管如何说,人家都是公主啊,嗯,到了现在是长公主了,天子的mm啊。
刘四呢,是家中四子,还是庶出的,不过倒也是长安公子哥中比较争气的,起初在国子监读了几年书,厥后进内府勋卫当宫廷侍卫,再外放到左卫当了蓝田折冲府的一个六品参军。
薛五郎在一边道,“你看现在市道上的好酒,不过乎三勒浆、葡萄酒、新丰酒、菊花酒、竹叶青、白羊酒、荔枝酒、屠苏酒等,那都是繁华之人才气饮的起的。贵的斗酒十千,便宜的也得几百上千钱。”
他跟程五薛五几人之前一起国子监读书,一起勋卫当差,固然现在没在羽林军中任职,但干系一向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