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溪烧春,听字有点意义,我感觉能够。不管如何说,四哥喜好你的酒,你必然给我筹办些,哥哥我也不占你便宜,该多少酒钱直接说。”
别的的客人天然有赵先生接待,他们倒也喝的欢畅。
李逍的酒坊现在已经尽力完工,每天约莫可酿得三百斤摆布的烧酒,锅头、二锅头、锅尾酒,这个量不算少了。但目前根基上全数用于浸泡药酒,并不对外直接售卖,仅是拿出一些来送给交好的人家,比如程薛等几家。
是以唐朝一斗酒实在约为当代两公斤摆布,也就是四斤高低。
李逍一拍大腿,“四哥说的有事理,我也感觉该当取个好名字,好酒得有好名字,还得有个好包装。只不过一向还没想好叫甚么名字呢,要不四哥明天给取个?”
“呸,喽啰。”程五对着魏永的背影很不客气的吐了口口水,声音还很大,那口唾沫都快吐到魏永的背上了,魏永脚步踉跄了下,却没敢停下也没敢转头,反而加快了脚步,敏捷的消逝了。
四斤酒就卖一万钱,一斤两千五百钱,提及来确切不便宜,但如果与后代的那些顶级名酒比拟,实在也不算贵,毕竟后代好多酒动不动甚么几万一杯,几十上百万一瓶也多的是。
“没甚么可骇的,一个长公主罢了,就算是王爷也得按端方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诗仙李白诗中就有斗酒十千,而诗圣杜甫诗里则喝的是斗酒三百钱,两人喝的酒也是相差三十多倍。
弄个好的包装,炒一炒,弄成初级名酒,确切好设法。
一群公子哥,把天家的公主当作了如青楼里的姐儿般说,非常平常,让李逍总感觉听了甚么不该听的东西一样。
烧春,一个烧字表现出烧酒特性,而春字嘛,又带点骚气。加上蓝溪二字,恰是说明产地,做为商标。
“你不消怕阿谁荡妇。”对于高阳,程五直接喊出了荡妇两个字,让李逍不由的有些咋舌。不管如何说,人家都是公主啊,嗯,到了现在是长公主了,天子的mm啊。
“四哥,头锅酒确切也有,不过甚锅酒烈,喝的没这个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