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找我就找瞎了,我这个武夫一个,书没少读,可没读出来几句,给我儿子取名我都取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刘四抿了一口二锅头,咂咂回味。
“豪杰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一盒内里装五瓶酒,刚好一斗的量,然后五瓶别离写上仁义礼智信,再各配上一句先贤名诗,用最好的瓶,最好的盒,加上我们最好的酒,然后一盒卖十千。”李逍想到了一个圈钱的好体例。
“哦,本来阿谁就是头锅酒啊,阿谁酒啊,喝起来有劲,只是第二天准得头痛。还是你这个二锅头喝的爽,既爽劲,又不辣呛,不过名字还是不敷好。你得起个隽誉,甚么美酒玉液仙汁的,一听就金贵,叫二锅头,那不船埠上贩走夫役们喝的嘛。”
李逍冲几人拱手,“明天多谢几位兄台相帮,要不然被此人盯上,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三郎啊,你这个酒真是不错,不过这名字就普通了,二锅头,这听的都犯含混,如何就二锅了呢,二锅听着没头锅好啊。”
他跟程五薛五几人之前一起国子监读书,一起勋卫当差,固然现在没在羽林军中任职,但干系一向不错。
“干!”
不过这位几年前已经归天了,现在的夔国公是刘弘基的儿子刘仁实,也就是刘四的爹。刘仁实是个坑爹的二代,只晓得混吃混喝,靠着老子的门荫在左骁卫任了个郎将,倒也还算不错了。
四斤酒就卖一万钱,一斤两千五百钱,提及来确切不便宜,但如果与后代的那些顶级名酒比拟,实在也不算贵,毕竟后代好多酒动不动甚么几万一杯,几十上百万一瓶也多的是。
弄个好的包装,炒一炒,弄成初级名酒,确切好设法。
都说唐朝的公主放荡,看来该当是自高阳始了。
唐朝的酒确切是比较贵的,最好的酒凡是都说斗酒十千。
不过看他们的模样,仿佛唐朝的公主真的不如何受尊敬,更不如何受欢迎啊。
“我怕只怕这个魏永归去后并不甘心啊,或者说他背后的那人不甘心。”刚才李逍但是听的清楚魏永说的高阳二字,高阳啊,必定是高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