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三郎还真是个怪杰,弄出流行长安的药酒我不感觉希奇,但是弄出这个酒券,我是真正的佩服了。”另一个贩子也感慨道。
“对啊,明天高阳公主府上的刘管事还亲身跑来蓝溪呢,拉了一大车的礼品进李家大院。”
蓝溪街上比来很热烈,大量赶来采购药酒的贩子们因为拿不到货,不得不留下来打耐久战,这连带着蓝溪的堆栈买卖都好了很多。
“那你们说,这蓝溪药酒实在是高阳公主的财产了?”
“人家又有本领,又有背景,又有脑筋,还恰好长的又那么漂亮,哎,这让我们还如何活啊。”
这酒券一推出,也很快为那些列队等待的贩子们发明商机,有人乃至干脆就收买酒券倒卖。
“他娘的,一瓶追风酒卖到了两千钱!”
不过李逍真不筹算跟高阳持续甚么,也不想要房遗爱的钱。
李逍的耳朵里不由自主的响起了一剪梅的BGM,却不料房遗爱顿时就又窜改成霸道总裁了。
他大mm嫁为韩王妃,二妹嫁的是莱州刺史,他嫂子杜氏,也是王谢京兆杜氏。另有他三弟,娶的是荆王元景的女儿,姻亲加上弟子故旧的干系,房家在朝中的气力是相称微弱的。
这类由杨大眼亲技艺写,加盖了李逍和赵先生印章的酒票,就相称于后代的月饼券。
一个贩子坐在饭桌边上,拿着一张金枪酒券,大为感慨。薄薄的一张纸,几个署名和印章加上一个日期,然后竟然就值三百钱,就这还得抢。
“给你一百万!”
能着紫金的,那必定是三品以上,大唐有些宰相都没有三品,三品官还是很少的。六部九寺十二卫主官倒都是三品,综合一阐发,这位估计就是高阳的丈夫房遗爱了。
不过听他那带着妒嫉和酸意的话,李逍倒是模糊猜到对方的身份了。
房遗爱身上还穿戴来不及换下的紫袍,腰间还佩着金鱼袋。长的挺高大,就是脸不敷漂亮。
房遗爱不耐烦的一挥手,“你想要甚么?款项、美人、地盘还是官职?直接点,开个价。”
固然被老婆瞧不起,可房遗爱好歹也是九卿之一的太府寺卿,这但是个管国库的美职,更不要说他哥哥担当了父亲的梁国公爵位,现在还担负了礼部尚书。他父亲执掌中枢相位二十余年,他母亲又还是河北范阳卢氏出身,真正的五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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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的几人持续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