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走到十丈开外,直接张弓搭箭,没有箭头的羽箭,直直对准宋治,
“我这里没那么多讲究,只比一项。”
精铁箭头落地的声音,清楚入耳,好似催人道命的铃声。
“九!”
言语间,涓滴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昨日去送战书了?”
堆栈前一片死寂。
宋治面色乌青,“李长安,你当真要不死不休?”
“一!”
“李长安不要小瞧天下人。”宋治眉眼微微眯起,身上也开端闪现出丝丝杀意,“如何比?”
彻头彻尾一个疯子!
宋治咬咬牙,一把抓起箭囊里的羽箭,手掌挥过,箭头全数落地。
“十!”
李长安取下羽箭箭头,将其重新插回箭囊,
就连集合在一起观战的人,也被李长安杀意凛然的话惊住了。
“不管是白矢,还是参连,亦或是其他,岂不是都能应用?”
白鹿书院的人来了,断不能让此人无缺无损地归去。
说到最后,李长安的声音更加冷冽,
李长安的法则,很较着就是要分存亡,压根不讲五射比试的端方。
立马就有国子监学子怒喝道,“那里来的粗鄙之人?竟敢鄙视我国子监?”
同窗顿时愣住了,旋即反应过来,“宋兄先去对付,我去告诉凌霄。”
“宋治,给你十息,不然……我就脱手了。”
“白矢,箭穿靶子而箭头发白。比试射术精确而有力。”
同房间的同窗关上窗户,然后拍了一下宋治,“走,把此人干掉!”
颜轻诗听到李长安这番话,更是担忧不已。
这个李长安,哪怕杀意即将成型又如何?
“剡注,谓矢发之疾,瞄时短促,上箭即放箭而中。比试不异时候持续速射,最后脱靶多少。”
李长安的目光紧舒展定宋治,眼眸深处仿佛模糊有杀意涌动。
但是同窗很快就发明了宋治的面色有异,“宋兄,你这是如何了?”
宋治回过神,“此人就是……李长安。”
宋治心有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抱拳施礼,“李兄……”
宋治神采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道,“我昨日只是去递战书,并未对你小妹脱手……”
宋治面色一滞,心脏狠狠跳了几下。
“井仪,四矢连贯,皆正中目标。比试同时射出四支箭,可否脱靶。”
而后抓起五支箭,同时搭在弓弦上,对准李长安。
“现在你我对射,便是把这五射糅合到一起罢了。”
李长安脸上暴露笑意,竖起一根手指,“你我二人相隔十丈对射,不管发挥何种射术皆可,十箭定胜负。”
国子监众学子的肝火刹时拉满,恨不得当场就把李长安撕碎。
李长安看着从堆栈里走出来的二十几人,另有最后走出来的宋治。
宋治内心也涌起一股火气。
李长安,你真不要命了吗?这时候还要激愤那些国子监学子。
“参连,前放一矢,后三矢持续而去,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比试连射,可否持续脱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