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都出来了,这小子还怕在那儿看个球啊!
那胸口上的大肉团子鼓囊囊的一团,竟然愣是没遮全喽!
“别弄俺家妮子,俺媳妇生完孩子才五个月!”
“嘭!”的一声,锁死的木门就像是被牛撞了一样,嘭的一下震落了一层灰,晃闲逛悠地就向后翻开了一道缝。
“拯救啊!杀人了!”被自家男人痴肥的身子骨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水兰儿眼瞅着这么多大男人用剜刀子一样的眼神儿望着本身,整小我就像是疯了一样,抓着棉被角用力儿地捂着自个儿的胸口。
“狗日的,你也太狠了!”陈小凡站在人群前面眼瞅着狼狈的胡耙子内心顿时有些黯然,一边儿的裴大河一听这话,忍不住对着陈小凡剜了一眼,紧跟着低呼一声:
吱呀呀的床板儿声越来越响,陈小凡趴在窗户口正看得忘情的时候,一颗小石子儿忽的一下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裴大河手上的手电筒就像是长了眸子子一样,对着被窝里的水兰儿用力儿地照着。
“支书谨慎!”陈小凡一看这货跟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从速伸手抓住了裴大河的肩膀头子把他今后一引,紧跟着冲着站在一旁的孙狗蛋吼道:“还愣着干啥,把他弄住啊!”
“你们干啥!”猛地被人闯进了屋子里,胡耙子的神采刷的一下就白了,还没搞清楚这些人是啥人,整小我就像是个大王八一样被压在了床上,连带着躺在床板上浑身淌汗的媳妇儿也被他压在了身下转动不得。
“小凡,他娘的看入迷了吧!”孙狗蛋儿的低呼声猛地传来,陈小凡一愣神转头一看,裴大河的神采阴沉地就像个煤球一样,两只眸子子死盯着自个儿,仿佛下一秒就冲要过来把自个儿大卸八块了一样。
说完,裴大河回身对着陈小凡拍了拍:“小凡,这娘们的事儿交给你了,别让她想不开,他男人过会儿就返来了!”
“胡耙子,别他娘的闹腾了,你小子但是村里的钉子户,这他娘的咋让你生俩娃子,老子的乌纱帽就没了!乖乖穿上衣裳跟俺们走!”
“好嘞!”马福全对着孙狗蛋鄙陋地一笑,回身和裴大河对视了一眼,紧跟着一点头,号召着身后的壮小伙说道:“上!撞门!”
“我日你先人,裴大河,老子记着你了!是俺们老胡家的香火首要,还是你这老狗子的乌纱帽首要!”仰着脖子冲着站在门口的裴大河狠狠地瞪了一眼,胡耙子挣扎着还想起家,身下的水兰儿却抓着自个儿男人的肩膀头子哭喊了起来:
“诶诶诶……”难堪的冲着世人点点头,陈小凡趁着世人不重视伸手摆正了身下不诚恳的小兄弟,跟个小跳蚤一样窜到了世人的面前头,乖乖地站在人群最前面不起眼的位置。
“放心,只找你,不找你媳妇的事儿!”躲开了致命一击的裴大河心有戚戚焉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浑身是土的胡耙子,后怕地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挥手对着孙狗蛋嘀咕道:“去给他找身衣服穿上带走,我们不伤人妻女,从速撤吧!”
“砰砰”两下,楔在木板里的锁头猛地一晃,屋里头女人的尖叫声刚传出来,孙狗蛋抬脚脚丫子,对着门锁的方向猛地一脚踹下来。
“成嘞!”早就筹办好的孙狗蛋对着身后的帮手一号召,两小我抓起早就筹办好的铁板手冲到胡耙子家的房门口猛地一砸。
“得嘞!”一看裴大河竟然躲过了这一拳头,内心有些等候的马福全猛地向后扯了一步,对着站在床板儿前头的孙狗蛋一使眼色,动员部下人的孙狗蛋猛地向前一扑,直接抓住了胡耙子的脚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