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陈小凡一听这话,顿时呆住了,“不成能啊,这老王八但是炖了一个小时呢,我听村口开饭店的卢和尚说,这王八肉嫩得很,上笼屉蒸个十来分钟就烂了,这都一个小时了,这老王八也太耐了。”
被陈小凡的狗爪子弄得浑身痒痒的,郭晓梅的神采更加红润,像个刚出阁的大闺女一样,冲着陈小凡一嘟嘴,不由道:“朋友啊,你咋来了?这白日头朝上呢,你想让嫂子不活了是不?”
呸的一口把嘴里的王八肉吐了出来,陈小凡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迈着腿出门叫来了陈老根,把剩下的一块王八肉给陈老根一递。
今时分歧昔日,平时没少调侃孙黑子家的高压锅买返来只能放在灶台上面落灰的陈小凡也只能迈着两条腿地奔地奔地到人家家去借东西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郭晓梅的身后,陈小凡就像是个长腿的壁虎一样,伸脱手对着那郭晓梅的臀部拍了一下。。
“俺咋了?”陈小凡一愣,还没等多说啥,气急废弛的孙小仓起家一把拽住了陈小凡的袖口,指着那一筐子的烂鱼碎螃蟹喝道,“你说咧!俺听妞子她娘说,俺给你的老王八是个大宝贝,吃了以后上面的那东西一下子能涨得跟水萝卜一样大。”
“这老东西怕不是成精了。不中咱还是不吃了吧。”陈老根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后怕。
孙小仓正带着自家的阿黄坐在门口的石头地上侍弄鱼苗呢。
早两年稻田村的人还用野灶在门口做饭的时候,走南闯北多年的孙黑子就从城里弄来了个高压锅。
“那……那你去吧。”陈老根想了想,还是承诺道。
嚼吧了两下把嘴里的肉吐了出来,陈老根的神采蓦地间青黑一片:“生的,不能吃!”
这老王八的肉就像是没下锅一样,内里热乎乎的内里竟然凉丝丝的,并且这肉嚼起来就跟嚼着牛板筋一样硬,三两下还嚼不烂呢。
“俺不是给自个儿用的。”孙小仓一听这话,猛地低下头,一脸心疼地说道,“俺是给俺爹用的,俺爹那东西不可还不让俺娘说,每次都把那娘弄的浑身的血道子才罢休,俺心疼俺娘。”
跟着马兰花这么多年,陈老根多少也有些惊骇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了。
不过过了这些年了,村里人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东西就是个炖菜的玩应儿,奇怪劲儿一过,也就被孙黑子给雪藏了。
“中!”陈小凡喜滋滋地点点头,一想到郭晓梅这会儿正挺着两个汗津津的酥软在灶台上忙活呢,脚下就像是装了车轱轳一样,三两步就穿过配房边儿上的狭道,猫着腰,点着腿,跟个小狐狸一样钻进了孙小仓家的厨房。
不过陈小凡却不这么想,一听老哥要畏缩,陈小凡直接点头道:“必定是这老王八长得时候太长皮糙肉厚的不好炖。这么着吧,俺去孙黑子家里借个高压锅返来炖炖,俺就不信这老王八死都死了还吃不成了。”
“谁啊!”郭晓梅被陈小凡这么弄,一下子就晓得来人必定不是自家男人,猛地一扭头看到是陈小凡,郭晓梅的脸竟然噗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东西如此不平常,到底吃了以后有啥结果,鬼才晓得呢。
“还不都是你这个朋友害的?俺现在没你都不能活了。”郭晓梅哼凝地一叹,松了手上的捣火棍,两条玉臂猛地朝着陈小凡的脖子上一搭,刚要提示陈小凡把厨房的门带上,陈小凡的嘴已经贴了上来……
顶着晌午的大太阳,陈小凡很快就到了孙黑子家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