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实际?”杨莜莜听这话傻乎乎地一皱眉,猎奇道,“去哪儿实际啊?”
“你别动俺!”杨莜莜惊叫一声,红红的眼眶里泪珠子眼看都要喷出来了。
这杨莜莜身上满是泥点子,这如果弄脏了马福全从县城弄来的皮沙发,指不定这老东西咋拾掇本身呢。
陈小凡一念至此,顿时端庄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不幸巴巴的杨莜莜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莜莜啊,这不太好吧,这要让人瞥见了……”
这如果让俺给这闺女破了瓜,那的确是上辈子当牛做马修来的福分啊!
说着,杨莜莜还用力儿捏了一下。
但是这会儿眼巴前就这么一个混蛋,他如果走了,难不成俺自个儿在院子里喊人?
俺娘说当女人最舒畅的就是跟男人睡了,莫非说的是这东西?
这类没啥经历的黄花闺女,可不就是俺朝思暮想拿来当媳妇儿的女人吗?
“哎呦……”杨莜莜的胳膊撑在地上刚要起家,这胳膊肘另有大腿就像是被人用锤子砸了一样,钻着骨头的疼。
陈小凡一想到这儿,这内心的小险恶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只见他故作奥秘地对着杨莜莜挑了挑眉毛,装出一副道貌岸然地模样说道:“莜莜啊,这你可就不懂了,这事儿光说没用,俺得给你实际实际。”
陈小凡一看这女人都被本身弄得不美意义了,两只爪子在自个儿的胸口上猛地擦了一把,紧跟着就迫不及待地穿过杨莜莜的腋下,用力儿的撑住她饱满的大腚,朝着空中一起,直接把娇娃一样的杨莜莜撑在了怀里,耸在了肩头。
嫁了人却没有颠末实际的磨练,懵懂无知的杨莜莜脑筋里就像是过火车一样,呼呼啦啦的啥设法都有了。
“小凡哥。”就在陈小凡感受无法又无助的时候,趴在他肩头的杨莜莜俄然开了腔,“你说,那东西不是你们老爷们儿平时放水用的嘛?咋你的这么大,俺家三儿的那么小呢?”
听三傻子的意义,莜莜这闺女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杨莜莜一听这话,再不踌躇,害羞带怯地冲着陈小凡一扭屁股,娇滴滴地说道:“那成,小凡哥,你给俺抱出来,俺被你放水的家伙事儿弄得都快打摆子了!”
我的妈呀,羞死人了!
听着杨莜莜甜丝丝的嗓音,陈小凡也不害臊,低下头对着杨莜莜胸口前面白腻腻的大脯子瞅了一眼,这才笑眯眯地说道:“咋抱啊?”
“当然是去你跟三傻子睡觉的处所喽。”陈小凡贼兮兮地一笑,腾出只手来把堂屋的大门用力儿一关,单手拖着杨莜莜的大腚,朝着里屋就走了出来。
这如果让婆婆晓得俺让个外人进院儿里帮俺,还不定出啥幺蛾子呢。
“那是你放水的东西?”杨莜莜猛地惊呼一声,顿时像明白了甚么一样,烫手般地松开陈小凡的柴火棍儿,捂着胸口就趴在了陈小凡的肩头。
“吧唧”一声,杨莜莜的身子骨就像是团棉花糖一样摔在了地上,粉红色的长裙上刹时沾满了脏泥,本来粉嘟嘟的小脸儿顷刻间白了一大片。
感受本身就像是搂着根干柴火一样,杨莜莜不敢直视陈小凡炽热的目光,只是一个劲儿地把本身的脑袋往陈小凡的胸口压,身下紧绷着的圆坨被陈小凡那不诚恳的洋火棍儿一顶一顶的,没一会儿就弄得自个儿香汗淋漓的。
两条健壮的胳膊摩擦着杨莜莜的软腰,陈小凡感受自个儿的怀里就像是抱着个大香袋一样,不消本身特地闻,杨莜莜的身上就披收回处子般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