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探忍着脸上的剧痛,低着头诚惶诚恐的应道:
马荣重重的哼了一声,怒道:
“没有!”密探擦了擦脸上的盗汗,“我们一来不清楚事情启事,二来也没有获得厂公大人您的唆使,不敢私行脱手。”
秦飞打了一个哈哈儿,回绝道,“段大人,你折煞下官了,下官岂敢劳你打真相送,请留步,请留步!”
“不过嘛!”马荣嘲笑一声,语气一转,“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别人都欺负到我们东厂头上来了,我们如何也得回敬他们一下,不然旁人还觉得我们东厂是茹素的。”[.]
“对对对,小的也是一时胡涂,受奸人蒙蔽,并不是成心而为之,何况这幅画不是还没有卖出去嘛,大人你把它物归原主还给温大人就是,小的包管下次毫不再犯了!”
“好,既然秦大人都为你说话了,你也没有变成大的费事,本官就对你网开一面不予究查,不过如此再有下次,本官定不轻饶!”
见马荣发怒,密探谨慎翼翼的答复道:
马荣一愣,这白鹭洲桃花街但是他们东厂的赢利机器,固然他们也是从锦衣卫手中掠取过来的,但既然抢过来了就是他们的了,就仿佛某些人把一种东西占为己有以后,那东西自但是然的就变成了他的东西一样。
“饭桶,你们也是一群饭桶,等你们把事情搞清楚了,秦飞怕是早已把桃花街的商店都摆平了,当时黄花菜都凉了,你们也给本都督喝西北风去。”
“秦大人,客气了!来来来,本官送送秦大人!”
穆枫讪讪一笑,“饿,如何不饿呢!”
段恒打了一个哈哈,客气道:
一行人正走到桃花街街口,俄然前面一群番子劈面走来,堵住的秦飞等人的来路。
任永听了段恒的话语,悬在空中的心终究咚的一声落回了胸腔,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断的叩首,一个劲的说着感激的话。
“呵呵,大人说的不错,明天我们不恰是捡到了宝贝吗,宝玉斋如果补齐前八月的安然银,按每月一百两多点算,如何也得上千辆吧!好多年没有一天瞥见过这么多银子了,兄弟们欢畅着呢,这点饿算甚么!”穆枫笑着的脸有点贱。
“段大人,明天打搅之处还请多包涵,下官他日再备薄酒向大人请罪!告别!”
“此后还请大人多关照关照!”
私交归私交,可段恒作为一府衙门的长官,秦飞实在不想他在一众部属面前失了面子,堕了严肃,这三品大员送百户,如何说都不是个事。
“你就这点出息?”秦飞笑骂了一句。
任永赶快站起来朝段恒一礼,“感谢大人!”
在秦飞安排锦衣卫小旗朱毅随任永前去取安然银以后,宝玉斋的事情也终究告了一个段落,轻松下来的他这才感受腹中一阵咕咕的肠鸣。
而现在秦飞的行动较着是想横插一脚,把白鹭洲的安然银给夺归去。
秦飞一阵无语,“既然肚子饿,那你们欢畅个撒,像捡了宝贝似的!”
告别段恒,秦飞等人出了应天府,他看了一眼跟在前面的任永,“任掌柜,我们白鹭洲的安然银甚么时候能到位呀?”
本来,在秦飞轻松处理了四海赌场和宝玉斋的安然银以后不久,一个东厂密探便把秦飞的所作所为详细的向马荣禀报了上去。
昂首一看天气,竟然已是下午二时摆布,怪不得肚子在抗议了,可他一看穆枫等一众校尉却个个面露忧色,话语镇静,没有半点饥饿的模样。
“不是的,四海赌场是和秦飞赌输了才不得已承诺秦飞的,而宝玉斋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