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益听他的话,放下心来,立即又去拿瓢舀了凉水,重新浇下,这三九寒天,把个江春水立时浇了个透心凉,穆云翼又让商益绞了好几瓢,把他身上的棉衣全都吸满了水,冻得神采发白,在那边颤抖抖,脑袋也复苏了很多:“你打也打了,这气也出了,我们都在茶馆里度日,低头不见昂首见的,就这么算了吧,若真弄死了我,你也摊上性命官司了。”
穆云翼最后又警告他:“我晓得你还恨我,在内心揣摩着如何抨击呢,我等着!只是你要记着,下次你不把我弄死,我就把你弄死!”临走时又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轻视地说,“我就把你弄死了,也不过赔陈鹤轩几两烧埋银子!”说完就带着商益和安小北走出柴房。
商益抢着在中间把事情的颠末讲诉了一遍,穆云翼听了也极是活力,让商益把江春水从内里拖出去,江春水还不平气:“你们有种就把我一向捆着,看明天掌柜的来如何说!”
李掌柜把大师都叫到寝室里,坐在炕上说:“我们熟谙也有一段时候了,谁都如何回事大师内心全都清楚,以是也不消再解释、抵赖,我也不听你们废话。江春水,你挑衅肇事,殴打别人在先,扣你两个月的月钱,分摊给小北和商益做补偿。穆小先生,你越权措置,并且手腕太狠,如果不是小北和商益,他在柴房一个早晨非冻死不成,也从你这个月的月钱里扣出一两银子来,分给小北和商益作为他们过后救人的嘉奖,你可有定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