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拱手伸谢,出门上了马车,一起快马加鞭出村往城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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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杰扶了他起来,顺手又把那块碎银塞给他,冷声说道,“只要你管住嘴巴,就不会有人要你的命。但如果翠峦城里听得一点儿风言风语,你…”
春妮一边啃动手里的粽子一边含混应道,“她带着两个孩子去里正家了,如何,你有事找她?”
春妮儿目睹马车走远,就伸手拍拍喜鹊偷笑道,“喜鹊,你说方公子是不是越来越喜好蒲草了?不过进趟城,也要特地赶来报备一声。”
方杰双眼扫过院子,四周也不见蒲草的身影,因而就问道,“蒲草呢,但是去了温室?”
那车夫两只泛黄的眸子子滴溜溜转了转,嘿嘿笑道,“小的方才确切是听了两句闲话儿。不太小的此人天生脑筋不好用,如果想忘了甚么也轻易,当然,这就看公子如何犒赏了。”
那车夫听得小命儿保住了,手里又掐了银子,就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一迭声的矢语发誓,“多谢公子开恩,公子放心,小的绝对不会说出半句。”
因而这一日趁着过节府里宴客慌乱,她就拾掇了几件衣衫、包了金饰等物赶来找寻方杰。一心想着同心仪的表哥私奔远走,找个陌生之处立室过日子。
孙娇凤双眼红肿,显见一起上眼泪就没停过。此时见得心仪的表哥如何还忍耐得住,哗啦啦把肚子里的委曲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方杰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张口就要呵叱孙凤娇行事过分莽撞。不想一旁的蒲草倒是轻声咳了咳,他惊觉之下更是难堪,正难堪如何解释的时候,蒲草的手指就点向了不远处的院门儿。
孙娇凤真是被气疯了,她也晓得这般跑来找男人私奔有违礼教,恨不得伸手捂着盖着,但是蒲草轻飘飘几句话就揭了她的遮羞布。她愤怒之极,举手就要打畴昔。
“呸,呸,你这死丫头也不说些好的。他们俩人可靠近着呢,你可别咒他们起争论啊。”
此时孙娇凤又这般咄咄逼人,她可贵不肯再哑忍,一样高低把孙娇凤打量个细心,末端才似笑非笑辩驳道,“孙蜜斯言重了,我与方家比邻而居,恰逢节日就送些吃食过来。如果邻里礼尚来往就是污了方公子的清名,那孙蜜斯云英未嫁却这般找上门嚷着私奔,岂不是更加不堪?”
方杰眉头皱得死紧,还要开口再问的时候,蒲草已是笑眯眯行了个礼,“方公子,本日真是多有打搅了。我不是多嘴的人,您与这位蜜斯的私事,我全当没有闻声。还请方公子念在我们比邻而居多日的情分上,替我同孙蜜斯求讨情,不要灭我家满门才好。”
孙凤娇被堵得神采涨红,越加愤痛斥骂道,“你算个甚么东西,也敢攀诬本蜜斯!我奉告你,你如果敢说半句闲话,我就让表哥…”
方杰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装着平和模样说道,“好,我带你走。你先进屋去喝杯茶,歇一会儿,我也拾掇些东西。”
方杰坐在一旁偶尔帮她添茶,她还催促着,“表哥,你快去拾掇金饰,我怕爹爹和二娘派人找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