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天看着他脸上那淡淡的笑容,这话从他的口中而出,没有豪情大壮之感,反而显得那么的淡定安闲,给人一种佩服之色。心中暗道:“我定然不会看错人的,此子定为金鳞池中之物,佳颖交给他、云天交给他,我另有甚么不放心的?”
高诗柔此时也过来了,寒子便叫了她过来帮本身重新把这块木牌的绳索绑好。
固然睡得很晚,寒子还是很早就起来了,因为说好了要跟刘欣怡回家,拿谢佳颖这丫头的话来讲就是见家长。
游若琳则是在远处悄悄地看着他们,脸上暴露了很有深意的笑。
“寒子,你别听佳颖那丫头胡说,那是信物确是不错,我昨晚已经跟你说了,不过没有这丫头说的那般严峻。”他说的很隐晦,也不晓得他说的“没有这丫头说的那般严峻”这个度究竟是如何。
谢佳颖站在他中间悄悄隧道:“这是我老爸的心肝宝贝儿,之前一向是戴在他的脖子上的,小的时候我想摸一下他都不给。厥后我偷偷问过丁哥他们,他们说那是云天的信物,在谁的身上那小我便随时能够变更云天的统统资本,包含人、物、资金,好寒子,你终究同意接老爸的班了。我好打动!”
这个木牌上钻有一个小洞,连着一条玄色的绳索,也看不出是甚么质料做成的。绳索不长,刚好合适挂在颈上。
寒子看着这个毫不起眼、黑不溜秋的木牌,感觉甚是奇特,但却想不出奇特在那里。他也不客气,当下说了声感谢,想要收起,谢云天道:“这个牌今后你就挂在颈上吧,兄弟们一见就熟谙了。”
只见这块木牌约有两指宽、两寸长,木质为玄色,中间雕有一个图案,雕工的确能够说是巧夺天工,纯玄色的木牌,玄色的图案,看上去倒是惟妙惟肖,如同有生命普通。图案呈梯形,却又似是三角形,图案的正中有一个“s”形的小图,看上去象是蛇又象是龙。图案的上方有两个小小的棱角,显得甚为奇特。不过这图案看上去有点象“云天”两个字合在一起的感受。
谢云天站了起来,道:“今后我云天个人的人马任你调配,只要你用得着的不消跟我筹议,他们见到这块木牌就晓得了。用钱也没有题目。”
再看这块木牌的木质,却看不出是甚么木料,乌黑乌黑的,非常细致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