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字阿狸 > 第九章白衣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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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想想摆布是要去的,不如就跟着一起,当着世人的面,太子妃总不会给她丢脸。如此想着,便同着二人出了芳华苑,来到慈庆宫里。

太子妃张氏淡淡道:“路途悠远,太子又身材不便,是以行得慢些,差未几有两个月的时候。”

几人渐渐地穿过几条街道,来到皇宫门外,那刘江与黄俨早在宫门内里等待,见朱棣到来忙上前驱逐,一时朱高燨送朱棣回宫,再将阿狸送回芳华苑不提。

朱瞻基心中一凛,看看朱高燨低头看书,似是偶然之语。他嘴唇爬动一下,却又忍了下来。一时无事便告别出去。朱高燨昂首听去,只觉窗外的风声仿佛更大了些,一时心中沉甸甸的。自从朱瞻基被立为皇太孙,汉王朱高煦被贬到乐安,目睹太子兄弟的职位已然安定,统统局势都如愿以偿,他自是欣喜,兄弟们各安近况,共同搀扶使大明朝繁华昌隆,这是父皇所愿,更是昔日母后徐皇后所但愿的。但方才在御花圃中见到赵王府与天子内侍的人混在一起,心中竟然涌出一种惧意来。怕是又要一阵风云过来。他脑中闪现出曹植的两句诗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胡善祥忙道:“太子妃娘娘,丁女人晓得你们一起劳累,也过来问候娘娘。”

说着就要拜别,朱瞻基倒是一把抓住她的手来,阿狸惊呼了一声,朱瞻基痛心道:“阿狸,你知不晓得,我内心向来没有健忘过你?”

朱高燨笑道:“你怕人笑话?也不想想你阿狸是谁啊,天不怕地不怕,这笑话是甚么东西?本领很大么?如何就怕了它呢?”

果见老王头端了一盘鸭子上来,阿狸看着冒着热气的鸭子,对朱棣道:“老爷子,我来给你们两个布菜吧。”夹起个鸭腿来放在朱棣面前,道:“肉最多的处所,当然要给您了。另一个鸭腿嘛,”又夹起放在朱高燨面前,道:“当然要给四公子了。”

朱高燨微微一笑,回身来到书房,拿起本书来,却又想起方才阿狸又哭又笑的,他的表情也跟着起伏不定,那里能够看得出来只字片语来。

朱高燨晓得他又想起了母亲,便也心中难过。阿狸见二人沉默,只好打圆场道:“二位且止了悲伤,你们如果这般难过,便是去了的民气中也不好受,在她内心,你二人是她最爱之人,她即使不在人间,也不想你们受半点委曲,她在天之灵,怕也是祝贺你们日日高兴,不时欢愉。”

阿狸也心有感慨,道:“想想古往今来,能如他这般善始善终者有几人呢?他何其荣幸,碰到了当今陛下。”朱棣心中一动,道:“此话怎讲?”

这里阿狸吃了几杯酒,出门来经风一吹,微有酒意,她想起朱棣说的白衣青马驰骋草原,俄然记起小时候看的一出电视剧来,内里有一首歌恰是应景,不觉哼哼道:“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净水般的目光,一丝含笑让我心发烫。你头也不回的你,展开你一双翅膀,寻觅着方向,方向在火线,平生感喟将我平生变凉。你在那万人中心,感受那万丈荣光,看不见你的眼睛,是否会藏着泪光。我没有那种力量想忘也终不能忘,只比及乌黑夜晚,梦一回那曾尽敬爱的女人。”

阿狸亦赞美道:“是的,时候能证明统统,统统的功过是非,先人自有定论。不管如何,这座城池倒是无与伦比的。”

朱高燨闻言沉默不语。

阿狸嘻嘻一笑,对着朱高燨一扬下巴,道:“如何办?四殿下?”朱高燨嘿然道:“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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