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接着又往下讲道:“那日我也闲来无事,便混于人群中看台上争斗。那天热烈得很,来自各门各派的弟子在台上你来我往,比试了一天,目睹日已西沉,却还争不出个成果,人却死伤很多。看来这场争斗,不但处理不了本来的是非,今后也会凭添出很多恩仇来。我看得也没甚么兴趣了,便欲拜别。此时却听得一声长啸,清澈之音划破长空,使报酬之一振。我昂首看去,却见一个白衣蒙面女子不知从那里飞了出来,飘飘然跃到台上。”
朱权点头道:“便是这件宝贝,江湖中人都梦寐以求。不知何时,那冰丝蝉翼呈现在山东济南的大刀李家,却不过几年,这李家俄然被祁连山的贺兰家灭门,贺兰家篡夺了冰丝蝉翼。李家有个儿子叫李为当时因为不在家幸运逃脱掉了,厥后拜在武当习武,等着学成后又去把贺兰家的人杀了个干清干净,复将宝贝夺了去。那贺兰氏在祁连倒是一大师族,其族人便又去找李为,两家来交常常的,为着这件物什竟然牵涉出很多门派出来,有些人说李家有理,有些讲贺兰氏冤枉,最后分红两派。大师争论不竭便决定到祁连山,以比武来处理这桩公案,是以那日武林中各门各派,包含少林武当在内,纷繁来到祁连山。阿谁架式倒不像是来处理纷争,竟是来插手武林大会普通。”
阿狸听得风趣,不觉扑哧笑出来。朱高燨瞪了她一眼,心中倒是一动,俄然想到不管这个白衣女子是不是他的母亲,倒确切刁蛮敬爱,勇于这般戏弄他十七皇叔。见惯了叔伯们的一本端庄,凭胡想着十七叔的风趣模样,他也禁不住咧嘴一笑。阿狸正都雅到眼里,心中不满他只许本身放火,却不容她点灯,便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朱高燨吃痛,忙推开她。那朱权只是沉浸在回想以内,底子看不到他们两人打情骂俏。
阿狸笑道:“说好的替人明冤,倒演变成比武了。莫非谁最后比武胜了就有权决定哪一家对错么?真真风趣,清楚都是觊觎那冰丝蝉翼,看看最后花落谁手罢了。”朱权笑道:“李家与贺兰家数年的争斗根本来就是那东西,这么多年那里说得清孰是孰非,以武力来处理,不过是江湖的端方。当时候冰丝蝉翼却交于武当掌门九真道长来保管,只待决出胜负,再将东西托付于得胜一方。”
却听朱权道:“当时我只觉面上发热,那女子又道:‘你叫甚么名字?’我道:‘朱权。敢问女人芳名?’那女子笑道:‘我叫翩翩。翩翩起舞的翩翩。’我正被她带着高低翻飞,便道:“好名字,公然人如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