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情都处理了,她心头的忧愁稍稍解开,那疯颠的弊端天然轻了些,只等着退亲后不治而愈。
先是将碎了玉珏的事情深深报歉了一番,由此引出话题,说这玉珏碎得奇特,谢璇迩来频频罹难,措告别动疯疯颠癫,谢府上不放心,就请了清虚真人来看看,才晓得是谢璇命薄福浅,接受不住大福分,垂垂到了结婚的年纪,那玉珏才会碎掉。谢府对此非常遗憾,非常抱愧,为了不迟误韩玠的毕生大事,便从速来讲清楚如此。
“早就派她出去了,女人放心等着就是。”
芳洲拿了精美小瓷碗出来给它喂吃的,瞧着小奶猫儿舔糕点的模样,便是一笑,“如果五女人晓得吵吵又来我们这找吃的,必然要气死了。自野生的猫儿跟她不亲,恰好喜好跟女人玩儿,说出去叫人笑话。”
罗氏这时候正哄着谢玥写字,见着谢璇的时候只抬了抬眼皮。
但是不管成果如何,有一件事韩玠是非常肯定的——不管这是偶合,还是谢璇的成心回避,他韩玠这一辈子,绝对绝对,不会放谢璇走开。
“整天到晚的想着往外头跑,那里像个公府人家的令媛了?难怪清虚真人说你命薄福浅,这模样如何配得上人家靖宁侯府的公子,幸亏是退了亲,不然只叫人笑话!”罗氏对谢璇是满腹的怨气,瞅着屋里没人,便是冷言冷语的讽刺。
罗氏正自惊奇不定,见她还敢矫饰小聪明,当下想都不想,“不准去!”
恒国公又昂首看向清虚真人,“真报酬鄙府消了灾害,老夫自会重谢。只是此事牵涉两家颜面,如果有外人问起来,还望真人能将来由推在六丫头福薄上,万勿扫人颜面,叫靖宁侯府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