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要窥伺隐情,天然是以青衣卫为上,但是韩玠……
这等要案大多交由青衣卫去查,刑部从旁帮手,而谢缜这个侍郎是靠着写文书坐上去的,端的查案起来,倒用不上他。这些天都城表里也没人敢大肆张扬的做甚么文会酒会,谢缜出了衙署后没地儿可去,也只好回府待着。
“璇璇!”谢珺低声嗔她。被老太爷教养得久了,谢珺便秉承着“后代非论父母是非”的看法,即便内心对谢缜有些抱怨,却向来不敢宣之于口。
姐妹俩一则吃惊,再则车马劳累,便各自归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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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连早晨歇在正屋的时候都越来越少了。
现在见着了谢珺和谢璇,天然也没有刚放出来的时候那般殷勤。
“紫菱阁。”
谢璇便撇了撇嘴,嘲笑道:“他才想不到那么多,这么多年随性而为,何时考虑过结果?”
这么一想,又觉霍然开畅,因而又哼着歌儿回屋安息去了。
谢珺将这些冷眼瞧着,姐妹俩坐在西跨院里,渐渐的剥核桃吃。
罗氏便微微有些绝望,转头一瞧屋里,道:“还觉得你们过几天返来,少备了饭菜。”犹踌躇豫的,想叫婆子过来传话,给姐妹俩添点饭菜。
早晨的瘦肉跟南瓜粥并百般小菜皆非常适口,谢璇多吃了点,怕积着食品不好,便就着月色在院里渐渐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