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卫琳琅这个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是独一的女儿,他除了在教她学武以防身这件事上态度很果断以外,还从没有勉强过她甚么,也从没想要她在武林中立名立万,或是作出多么大的成绩与进献。
他有些难堪地说:“如果琳琅想去中洲、显州或是鹦鹉州,我必不拦她,因为这三个州和罗汉州一样,都处于朝廷统领之下。治安如何?盘费多少?父亲,我与您常常跑商,都是清楚的。但是塞外却……”
对卫德伦和卫义礼,他凡事都严格要求,是标准的、不苟谈笑的严父。
老夫人向来就对卫琳琅的撒娇打发没辙,只好拍拍宝贝女儿的手,不再说甚么。
“这……”老夫人一惊,最早受不住了,握着宝贝女儿的手赶紧道:“宝贝闺女诶,乖乖崽诶,千万别如许!你如果就那么单独走了,为娘内心该多担忧呐你知不晓得,万一你有个好歹……我、我可还如何活哦……”
卫琳琅看向父亲,卫坤没有立即说甚么,只问:“为何俄然想要去松贺州?”
“这里没有外人,这事儿也不是奥妙,我便与你直说。南滇州、西松贺州、西北金阑州、北燕州实际上都是处在各个藩王的节制下,即便是二十年前的那场动乱也没能窜改这一究竟。乃至,极北落马州至今还被把握在外族手里。”
她说着,一边察看着父母和兄长的神采,适时地说道。
“不属朝廷统领……这是何意?塞外怎会不属朝廷统领?所谓‘塞内’‘塞外’不是只是一种对西北几州的风俗性的叫法罢了么?”卫琳琅听到这类朝廷秘而不宣的难堪究竟,不由感到非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