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狠狠踹了他的小腿一脚。
男人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怦怦怦……”妥当的心跳穿过皮肤传来,像是针一样,刺着她的神经。
唐心难受地皱眉,抬手想要揉。
严兽一手箍着她的手,一手掐着她的腰,气味粗嘎浓厚,身材力行地证明,刚才的“快”不过是失误,现在才是他真正的气力。
可奇特的是,身材却不受节制,主动地贴靠上去。
男人激烈的气味侵袭过来,天罗地网般覆盖着。
宿醉,加上被折腾晃了一早晨,太阳穴突突突跳得短长,头也疼得短长,像是有人拿利器在钻似的。
熟谙的清冽气味不竭地从身后传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闭着眼,嘴里梦话般几次念叨着“你们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的女人,喉结压抑不住地高低滑动,气味越来越重。
风从敞开的窗户吹出去,将窗帘掀起来,带来阵阵寒意。
窗帘不竭地拂动着,与摇摆的大床呼应着,交叉出一由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黑眸一沉,直接将她身上最后一点遮避物扯下。
她僵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终究反应过来。
扣住她的手摁到头顶,严兽俯下身去,幽黑的双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滚烫的气味喷洒畴昔。
她无认识地抬起手,悄悄地抚上他的脸。
不但没放,还捏得更紧了些。
她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除了意味性地挣扎推搡几下,再做不出其他的反应。
然后就被阿谁卑劣的男人抨击,绑在摇摆的船上,折腾了一整夜,满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瞳孔猛地缩紧,严兽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摁到头顶,双眼在刹时充血!
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便响起了严兽带着睡意的慵懒嗓音,“一大早动来动去,还想要?”
她活到二十多岁,就没见过比严兽还表里不一的男人,看着高冷名流,实际心眼比任何人都要小,一点点小事都要抨击返来!
她惊骇地瞪着双眼,不敢信赖本身所看到的。
双手刚抵住如岩浆般滚烫的胸膛,就被劈面压下的黑影,堵住了唇和呼吸。
当唐心因为凉意挪解缆体,迷含混糊主动奉上门,柔嫩无骨的纤臂揽住他的脖颈,长腿紧紧地夹住他的劲腰,怕冷地轻蹭,严兽终究没忍住,高大的身躯,重重一压,沉了下去。
如果不是严锐司跟他几近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唐心毫不信赖,那男人能生出那么敬爱的孩子。
可那都是在暗中当中。
那种感受,像极了病院卫浴间被严兽阿谁以后……
本就被她动情的模样打击得明智处于崩溃边沿的严兽,脑中那根紧绷的弦断裂,完整失控。
她看着几近把满身的重量都压在本身身上,某处可骇地抵着,伤害实足的男人,倒抽了一口寒气,开端挣扎,“你干甚么?下去!”
她……
唐心僵在那边,久久都没法回神。
严兽居高临下,撑着身材,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唐心脑筋一片空缺,耳朵“嗡嗡嗡……”地响,机器般缓缓地低头,看到横在胸口那只手臂,和充满红痕的身材,神采当场就白了。
说着,直接翻身而上。
唐心猛地僵住,心头浮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唔……”她不舒畅地皱眉,张口呼吸新奇的氛围,却被缠住唇舌,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她狠狠一震,仿佛被火灼伤似的生硬了身材。
这是第一次,严兽如此清楚地看清楚她的模样。
明天那种摇摆,不是被严兽绑在船上折腾抨击,而是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