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它,一会儿就下去了,先注射吧。”严兽叹了口气道。
“……”唐心眼神瞟来瞟去,不敢直视他,“现在如何办?”
唐心却没体比方许轻松。
唐心被看得脊背发寒,“怎……如何了?”
啪答。
谨慎翼翼地挽高严兽的袖子,先用消毒棉花清理伤口四周的血迹,擦洁净以后,才是被干枯的血凝固起来、沾满了锈迹的伤口。
没想到严兽会俄然问这个,唐心本来就滚烫的脸颊,烧得更短长了,整小我像被架到火上烤着一样,满身地烫。
成果这男人没放在心上也就罢了,还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仿佛身材是铁打的一样,各种折腾,又是带着她到处跑,又是从两米多高的围墙往下跳……
特别看到唐心眉越蹙越紧,眼眶另有泛红的陈迹,长眸微微一闪,降落道,“比起每到阴雨天就酸疼的双腿,真的不算甚么。”
唐心想起机场见面那次,严兽就坐着轮椅,整小我都沉寂了下去,不晓得该说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