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眼睛被光刺得扯破一样疼,才渐渐地回过神来。
唐心紧紧地抓着胸口,神采死白一片,痛到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哭出来的话,她就不会那么难受,头不会痛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被掏空的心,起码能用眼泪填满……
那些几近构成她生命全数的回想,现在就像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地扎在身上,将她整小我都凌迟得支离破裂。
为甚么人和人之间,哪怕是亲人,都有着如许丑恶的目标?
但愿她搬回唐家长住的人,对她说要搬离的事无动于衷。
五年前暗淡的经历,不得不抛下孩子乃至被烦闷症折磨得几近崩溃……这些年来所产生的事,俄然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毁天灭地地囊括了统统。
熟谙的格式刺激着唐心的神心。
他们,到底把本身当何为么了啊?
亲人?还是随时能够丢弃的棋子?
唐心已经很尽力地节制了。
吱呀――
时候仿佛在这一刹时固结了一样。
唐心眨了眨眼,尽力地想了几秒,才记起来这小我是贺岂凡的表弟,叫徐浪,本年方才从警校毕业,因为常常跑去找贺岂凡,他们见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