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没想到会听到如许的话,原菲语一口草莓卡在喉咙里,差点没噎死,用力地拍了好一会儿胸口,又接过唐心递来的水,灌了大半杯下去,才总算是规复过来,只是神采咳得通红,声音也结结巴巴的,“你说……咳……甚么?严兽问你……爱不爱他?在你住院第二天,整小我肿得跟河马没甚么两样的时候?”
她就像个局外人一样,面不改色地听原菲语报告。
加上这段时候的疗养,和严兽的悉心照顾,真的已经好差未几了。
原菲语真的很担忧五年前的事重演。
“你当时阿谁模样,说河马都是我这个当朋友的决计美化的成果好吗!你又不是不晓得,本身当时是甚么环境,的确丑绝人寰了好吗?我第一次来病院还觉得本身看到了鬼……”原菲语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嘴里非常嫌弃,可一想到唐心当时的环境,黛眉节制不住地一蹙,整小我都沉寂了下去,粉饰不住地心疼,“身材如何样?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