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到底,李崇炎毕竟是他兄长,亲人之间哪儿有隔夜仇?她放火烧了齐王府,难保他不会活力,干脆就来个死不认账。
任谁也能想到李崇炎现在是另有所图,但碍于“夏侯月”还在他手中,李璟临只好耐着性子说:“皇兄有话无妨直言,何必拐弯抹角。”
瞧着熊熊烈火不竭吞噬着齐王府,李璟临心中断不住的嘲笑,幸灾乐祸般说:“看来皇兄此次获咎的人非同普通啊!”
出了齐王府的大门,李璟临与夜泠兮两人立即上了自家的马车,半晌不断的朝着幽王府奔去。
“我要东西带来了吗?”斜了对方一眼,李崇炎不答反问,摆着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
那人身着一袭长衫,体型高挑而均匀,一张尖尖的瓜子脸上尽是黑灰,已经辨认不出本来的模样,仿佛被浓烟所呛到,那人不断的咳嗽着,径直朝着李璟临缓慢的冲了过来。
“璟临,你仿佛变了!”眼瞧着两本册子一点扑灭烧成灰烬,李崇炎慢吞吞的说道“你向来沉着沉着,此次竟却为了她公开与我作对,还甘心受我威胁,你是爱上她了?”
舒展着眉头,李璟临将一本账册与花名册仍在桌上,闷声道:“这是你要的,立即放了夏侯月。”
颠末前次的经验,夜泠兮再也不敢在伤势未愈之前等闲动用术法,只是用神识探了探齐王府,确认了目标后,她拍鼓掌自言自语:“李崇炎,你敢招惹我,就必必要支出代价。”
“王爷,不好啦!幽王妃不见啦!”
摸不透贰心中所想,夜泠兮不明以是的耸耸肩,下认识的挑起马车帷帘,探出脑袋,朝着齐王府的方向瞧去,想要再看一眼本身的佳构,可一看之下,她却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
面无神采的凝睇了她半晌,李璟临俄然含笑出声,“呵呵!你不承认也没干系,这把火放得很好,本王非常对劲。”
眨眼来了李璟临跟前,那人一把牵住他的大手,边拉着他往外走,边止不住咳嗽的说:“咳咳……王爷,这齐王府咳咳咳咳……真是太凶恶了,莫名其妙的就着了火,咳咳……差点把妾身给烧没了,这处所不能待,我们还是从速归去吧!”
没有闲心机睬他,李崇炎仓猝传来侍卫,叮咛他们到府外比来的水源取水灭火,转头又叮咛下人抢救财物,一时候忙得不成开交。
制止被对方发明,夜泠兮并未利用神识去探查办竟是谁,只是朝着乌黑一片的天空中瞧去,模糊约约瞧见一道人影,暗自思忖起来,心想既然那人情愿脱手帮忙李崇炎,也就意味着他和李崇炎之间干系匪浅,看来在伤势完整规复之前,最好阔别齐王府。
夜泠兮一季掌刀打晕了卖力看管她的婢子,绝美的脸上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与他相见至今,夜泠兮还是头一回见他笑得这般舒心畅快,不自发的呆了呆,随后惊奇的张大了嘴,心道他该不会是气疯了吧!本身亲哥哥的府邸被人给烧了,他竟然还笑得这么光辉,那幸灾乐祸的神采一点也不像是在作假。
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宝座,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们从一出世就已必定是仇敌,何来的亲情可言?更何况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怀着不拿白不拿的心态,夜泠兮将值钱的东西尽数搜刮一空,随后毫不包涵的扑灭了库房,紧跟着又马不断蹄的摸到了李崇炎的书房,再次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