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男人,力量就是比较大,三下五除二就把发疯的沈青蓝处理了。
我立马走到沈青蓝的身边,转头对桓远说道:“快去,取根绳索把她绑起来,我怕她一会狗急跳墙伤害本身!”
嫂子被吓的小脸煞白,双腿止不住的抖个不断,估计她也没搞明白为甚么俄然之间场面就变成如许了?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她会和我毫无保存的透露心声,“固然我们相互讨厌,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这个瓷偶我必必要处理掉。”
桓远哥返来拿着一根长电线,难堪的对我说道:“家里没有绳索,只要这类电线,行吗?”
她已经没甚么强大的怨力,只能简朴的操控一下像沈青蓝这类衰弱的小白人。
桓远哥赶紧上前节制住沈青蓝的双手,用电线缠绕在她的手腕上,用力打了个活结。随后让嫂子找来剪子,把电线剪断,剩下的一截绑在她的脚上。
她的神态还在斗争,死咬着牙不肯说。
我本该和他一起去,直接就毁了它,但是我不放心嫂子本身在家,也怕瓷偶发疯伤害到嫂子,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桓远哥冲动的双手握在一起,“南辞,真的感谢你,求你必然治好青蓝,大哥下辈子做牛做马感激你!”
嫂子见沈青蓝如许吓的呆住,连步子都迈不开,桓远哥赶紧跑去厨房去找绳索。
她的眼里还是蓄满了眼眶,“你真的……情愿帮我?”
沈青蓝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用力的嘶喊,“你们想要除了我,我就带她一起死!谁也别想好!!!”
桓远哥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南辞,接下来该如何办?”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地下室……墙柜……”
“沈青蓝,奉告我,瓷偶的真身在那里?”
我走到沈青蓝身边,拿项链扎破手指,贴在沈青蓝隆起的小腹上,沈青蓝痛苦的大呼,这楼隔音如果不好,估计一会邻居都得报警,觉得我们在杀人呢!
我慎重的点了点头,对她微微一笑。
我拿起茶几上的生果刀,把手指割的深了些,“沈青蓝,奉告我她的真身在那里?”
我用手吃力的节制沈青蓝的双手,她连蹬带踹的手脚并用向我的身上号召着。
瓷偶就在沈青蓝的肚子里,我们说甚么她都听得见。
她节制着沈青蓝的思惟,沈青蓝眼神发直,冒死的点头,嘴里大喊着,“不!不!不要!”
“哎,大哥,你别这么说,看来明天这顿满月饭是吃不成了,我们抓紧吧!”
我满头大汗,身材本就衰弱,眼看着就要对峙不住了,咬着牙说道:“行,先绑上再说!”
这时嫂子从寝室里出来,坐到桓远哥身边,她老是一副弱弱的模样,看模样她也很怕沈青蓝,毕竟她刁钻又难缠。
我看向桓远哥,“桓远哥只要你去取了,应当是她家地下室的墙柜里,有一个瓷偶娃娃,你务必把它带过来,晓得了吗?”
桓远哥承诺,拿起沈青蓝的包,便仓促忙忙的分开,去取瓷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