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镖师趁着年青人开枪的工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他身前,举起刀来,口中收回一声暴喝,劈脸盖脸地朝他砍了下去。
那边厢,约瑟夫已经跑到了翻译的尸身旁,捡起他的手枪,他的身材在颤抖,变故产生的实在太俄然了,这年青人手起刀落就杀了五六人,诡异的行动和速率完整超出了俄罗斯蛇头的认知,现在约瑟夫非常思疑手里的枪到底能不能打中对方,不过有把枪总好过甚么都没有,起码能给本身壮壮胆。
这两刀不管哪一刀砍中了只怕都会有性命之虞。但年青人却停都不断,眼看两把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上身俄然前倾,脚尖一点,横着跃了出去,直接从两把刀之间的空地穿过,一头撞在了一个约瑟夫的主子身上,那主子方才拔出抢来,胸口就被撞了个健壮,顿时面前一黑,被带得向后颠仆,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年青人撞在前面两摞纸堆上,纸堆轰然倾圮,无数纸片在半空簌簌而下。
待年青人跃到约瑟夫身边,正要开枪时,郑首善顺手在地上抓起一个机器部件,狠狠掷了出去。
两位镖师见状,心知毫不能给他开枪的机遇,立即冲了上去。
郑首善笑声不止:“我郑家先祖在山东时就有‘郑铁枪’的威名,这工夫到现在也式微下,现在,你们这些宵小之辈胆敢欺负到我头上……”说到这里,他横眉立目,眼冒凶光,“未免太小瞧我郑家了吧!”
郑首善落地的同时,双脚用力一蹬,冲着年青人扑了畴昔。年青人抬脚挑起手枪,还没来得及对准,郑首善就已经冲到了跟前,两人脸对脸,年青人见机极快,左手一翻,抓住枪管,挥起手来,横着朝郑首善的太阳穴砸去。
郑首善站在纷飞的纸片雪中,长笑一声:“我晓得,你们叫我‘笑面施主’,你该不会就觉得,我只是一个毫无工夫的冤大头吧?”
年青人一惊,立即转向郑首善,约瑟夫见有机可乘,立即抬枪瞄向年青人,年青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抬腿一脚正中他的腹部,约瑟夫只觉腹部剧痛,嚎叫一声,近二百斤的身材跌在地上滚了出去。
年青人见状,将手中的枪向上一抛,然后抬手抓住枪管,与此同时,镖师的砍刀狠狠地落了下来,喀的一声,火星四溅,砍刀正中手枪的扳机。
王镖师抽出一把砍刀,年青人落地后,他立即上前,举起刀来,一记力劈华山朝年青人砍了畴昔,年青人见状,一矮身蹿到了他的侧面,抬手打中他右手脉门,王镖师只觉手臂一麻,砍刀脱手,年青人抬脚一踢刀柄,一把将跃起的短刀抓在手里,寒光闪过,王镖师的喉咙开了道口儿,鲜血直喷,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神采,双手捂着喉咙跪了下来,口中呵呵连声,然后扑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郑首善矮身避过,年青人趁着招式未老,立即变招,枪柄由横扫变作下劈,这一下大出郑首善的料想,躲闪不及,左肩狠狠地挨了一下,郑首善吃痛,闷哼一声,心中更是怒不成遏,抬手抓住年青人的左臂,右掌在空中划了个半圆,倏然击出,正打在年青人的胸口,直接把他打飞出去。
年青人一把格开砍刀,左臂对着镖师胸口使了记肘击,将他逼退,右手一翻,握住枪柄,一声枪响,镖师痛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自胸口汨汨而出。